屋里面,老太太拉着苏氏:“赶紧,给我念念这礼单上都是啥?密密麻麻写了这么多。” 苏氏就笑,“娘,我也只认得几个字。” “不管,你先捡你认识的给我说说。” 苏氏没法子,低头看礼单,只第一条,就惊得长大了嘴巴,“娘。” 赵老太太轻笑,“咋了?嫌弃人家东西少?我说,咱老赵家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只要宴儿对娇娇好,那就比得上金山银山。” “娘,常宴和您说他有几百两银子?” “是,他说有几百。” “娘,这上面写了五百万两白银。” “啥?啥万?” 老太太扒拉着纸看,“哪一行?你看错了吧。” “娘,我没看错。你看,这里一共四个字,五百万两。这个‘万’字,还是相公教我的呢。” 老太太惊得手软脚软,“哎哟,我的老天爷啊。这么多银子,放哪儿?整个大梨有没有这么多银子?” 苏氏也心惊肉跳,虽然这几年家里富起来了,可是家里挣来的银两,都在娇娇手里放着,她们根本不知道具体数字。 苏氏也六神无主,“娘,常公子会不会做那些杀人越货的生意?” 老太太:“呸,乌鸦嘴。常公子神清目明,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两个人傻愣了一会儿,老太太开口,“常宴能挣钱,说明人家有本事。就咱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在这儿大惊小怪的。” “礼单收好。回头还要问一下老大,人家给了这么多聘礼,咱老赵家怎么去筹嫁妆才好?” 把老太太给愁的,她只有这一箱子银两,满打满算,也就五百两罢了。 两个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路上,河间月问娇娇,“那小子一看就不怀好意,娇娇,你可得小心着些,别让那些歪瓜裂枣的给骗了。” 娇娇手里玩着一朵花,“不会,常哥哥对我很好的。” 河间月一愣,怎么,那小子已经得手了? 看了看娇娇一脸娇羞,河间月顿了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