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娇娇屁股疼,秀气的眉毛皱着,“嗯。” 常宴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叫你不听话,以后这样的蠢事还做不做?” 娇娇垂着脑袋,“以后提前放个马鞍不就行了。” 常宴:“……” 算了算了。 他从包袱里掏出来一个信号弹点燃,信号弹“噌”地升空,在半空中炸开。 “等着吧,他们会来接我们。” 他连着放了三枚信号弹,随后让娇娇躺在他怀里,只有他腿上是柔软的,不会硌到伤口。 等到夜幕降临,对岸的骑兵还没离开,隔着斡难河能看到他们点燃了篝火烤肉吃。 “常哥哥,他们肯定已经派人回去禀报可汗,在等命令。假如他们打过来抢马,我可不怕。我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娇娇说得手舞足蹈。 “伤疤还没好,这就忘了疼?” 常宴调侃她。 娇娇粉拳连着打了常宴十来拳,“你讽刺我?你不乖。” 常宴看着娇娇的眼睛,握住她的拳头,轻轻亲了一下,“爱你。” 娇娇大羞,不看他了。 忽听远处有马蹄哒哒而来,还有人喊:“主子-----” 常宴放下娇娇,“他们来了。” 果然,是常宴的随从到了。 几十个人下马,单膝下跪,“属下来迟。” 常宴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这些是从北狄抢来的军马,都是上好的良驹,还有不少马驹,速速赶回马场,让那边的人接着。” 那几十个人刚才就看到黑压压一片马群,听常宴这么一说,喜出望外,主子好牛! 常宴给头马装上马鞍,抱着娇娇翻身上马,“对岸是北狄骑兵,你们留下两个人密切关注对岸的动静。如有异动,立刻来报。” “是。” 常宴催马走了。 他不敢骑得太快,生怕颠到了娇娇,“娇娇,等到了前面的镇子,我们就在驿站住一夜,明天坐马车回家。” 娇娇靠在他怀里,娇滴滴说道:“我不要那么快回家。” 常宴暗笑,这是知道回家后肯定会挨揍吧。 “好,好,都听你的。” 娇娇的希望落空了。 到了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有人说道:“该,看她醒了我怎么骂她。” 却是苏氏的声音。 娇娇睁开眼,果然看到苏氏坐在床沿,赵大水坐在圆桌边,两人正在说话。 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苏氏推了推她。 娇娇没办法,只好睁开眼,“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苏氏没好气地打了她一下,“我们不来,谁能降得住你?” 娇娇想坐起来,“嘶”。 赵大水拿了一个小药瓶子给苏氏,“你呀,就是欠揍。等你好了,我让你奶奶扒了你的皮,看你知不知道这世间凶险。” 娇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爹就是这样,十几年来,每次自己闯了祸,爹必定说这句话。 苏氏拿了药粉瓶子,“相公,你先出去。” 赵大水狠狠瞪了娇娇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苏氏:“趴好。” 娇娇不肯,“娘,我自己来。” “你背后有眼睛?” “娘,我都多大了,我自己来。” 苏氏气得把药瓶子扔床上,“你敷不好我才要揍你屁股。” 娇娇笑嘻嘻地拿过来药瓶,“能敷好,能敷好。你女儿本事大着呢。” 苏氏不理她。 娇娇看着她,随后垂下头不看她,低声说道:“娘,你先出去。” 苏氏没法子,女儿大了,知道避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