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报。看看,现在不作妖了吧。”
方珠儿也笑:“就是,方家那一大片沙滩可好玩了。等一下我们吃过早饭,咱们去那边挖海参吃。”
“嗯。”
说到吃,两个人一拍即合,别提多默契了。
方珍儿和方大夫也高兴,他们愿意作证,可是作证就要去衙门。衙门那个地方,老百姓怕得很。
娇娇眯着眼睛看太阳。
县令无利不起早。他突然颁发了这么多针对方家的告示,每一条都关系着方家的命脉。为何?
必定有大事发生,还是关系到县令地位的大事。
要不然,他一个小小县令,还有把柄握在方画戟手里,必定不敢做这么大的动作,冒这么大的险去刺激方画戟。毕竟,方画戟逃走,威胁还在。
这件事,对县令的官位至关重要。
大梨倒了?
娇娇一下子站起来。
大梨倒了。
她可没想到大梨这么容易就倒了。
“基围虾,珠儿,你们二人现在去大街上看看,回来跟我说说。”
基围虾和珠儿都眼巴巴看着娇娇,又看看在厨房里忙着的方珍儿。
娇娇无奈地笑了,“赶紧,等你们吃早饭。”
“嗯嗯。”
两个小吃货这才欢天喜地地走了。
大街上热闹得很。虽然是大早上,可是各地的老百姓们已经来了不少,他们抬着一个匾额跟在几个白发老者身后往县衙而去。
那个匾额上挂着红色的彩绸,最当中是一朵红色的绸花,
后面的人敲锣打鼓,吹着唢呐。
在后面跟着几十个孩童,他们也不明白这是干什么,他们追求的就是一个热闹。
基围虾拉着方珠儿跟在队伍最后面,“珠儿,看来县令做了件大好事。”
方珠儿撇了撇嘴,“嗤,你傻呀,虾姐姐,县令大人是盐城县的父母官,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可是他在小姐过来之前,就和方画戟拉拉扯扯的不干净,听说方画戟一直给他送钱送好东西。他早干什么去了。”
“等小姐和方公子打赌求雨赢了,方画戟暗害小姐,后来偷养私兵的事情败露,方画戟逃走,县令才把从前就该做的事做了。这明明都是小姐的功劳,跟县令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基围虾翻了个大白眼想了想,不得不说,方珠儿真相了。
“聪明。孺子可教。”
队伍到了衙门口,有人在衙门前面的大树上挂了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地放起来。
县令站在衙门口,喜得合不拢嘴。他看着几个老者指挥年轻人把匾额抬上来,解开红绸。
黑色的匾额,红色的大字:青天大老爷。
“哎哟,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师爷一挥手,几个衙役抬了两筐子铜钱过来,拿了大水瓢舀了铜钱往人堆里一撒。
“冲啊,抢啊。”
“赶紧,这是福钱,抢到了能传给子孙后代。”
还有衙役抬了两筐子花花绿绿的糖果,往孩童里面撒。
孩子们也抢疯了。
基围虾可看不上这些,拉着方珠儿往回走。
街尾,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领头的一个年轻人衣着文雅,手拿折扇,笑嘻嘻地看着基围虾,“小姑娘,打听一下,可知那和方家打赌求雨的赵小姐住在何处?”
基围虾一听,连着翻了两个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