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完:“慢点,别吃那么烫的,没人和你抢。”
笙箫自知墨钰忙白絮的时候根本没空搭理他,郁闷的啃了口水果翻了个身。
“墨钰,接下来你想怎么搞?”白絮小心的把鲍鱼吃到嘴里,顿时心情大好,含糊不清的问:“这下江临的继承权八成板上钉钉了,就是不知道江浔和柳依依那边还会不会作妖。”
说完白絮想了想,又补了句:“应该还会作妖,一般这种人都会没完没了的找事烦人,小说里都这么写。”
墨钰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他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怎么啦?有啥想说不能说的?这就咱两个人,你还怕我揍你不成。”白絮一口气吃了十六个鲍鱼,这才注意到墨钰沉默,一手往嘴里塞墨钰新烤的生蚝,一边说:“你该不会连我也不信任吧。”
“不,怎么会,我不会不信任你的。”听到这话墨钰连忙反驳:“我,我就算不相信自己也不会不相信你……”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这说的倒是真话,现在墨钰对白絮心情十分复杂,有喜欢有小心翼翼……还有崇拜和羡慕,崇拜和羡慕到了一定程度几乎就差一个契机就能质变为信仰。
怎么会对她不信任呢,他早就是她的了,从身体到灵魂都是她的,甘之如饴。
“那你犹豫啥,啥是我不能听的。”白絮完全没察觉到墨钰的不对,继续无所谓的干饭:“姐可是帝国帝后的副人格,啥大场面没见过,就算听不懂也没有咱不能听的,对吧。”
“额,不是不能听,就是……可能,有点阴暗,就是有点不太好。”墨钰整理着措辞,有些小心翼翼:“如果我变坏了,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变坏了?多坏?”白絮对墨钰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那如果你背叛我那我肯定失望啊,那你就得是我复仇名单里的第二个人了。”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这这这,不会的!”墨钰连忙矢口否认,他怎么可能这么做?
算了,还是直说吧,这样一直猜测下去如果误会了怎么办?而且白絮肯定还会越猜越偏。
“就是,我有个非常简单的想法,不用这么麻烦,但是不太好。”墨钰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有话直说:“其实昨天江浔装可怜是意料之中的,而且非常合我心意,江临需要弱势一点委婉的表达自己的委屈才能引起江邵擎的重视,很需要江浔来陪他演对手戏。”
“昨天的表演很成功,一切在轨道正常行驶,江临也得到了足够的重视,江浔和柳依依确实是一定会持续找麻烦的。”墨钰深呼吸了一下,低下头:“其实,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消失。”
白絮拿着生蚝的手猛然顿住,生蚝烤的鲜嫩多汁色香味俱全,可是难得的美食就在嘴边,白絮却没有立刻吃下去。
“你说,消失?”白絮怔怔的看着墨钰。
“嗯,对不起,可能我确实没有那么好,会想出这么阴暗的点子。”墨钰低着头不敢看白絮:“他们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了,为了避免以后再生事端直接杀掉最省事,有一瞬间我是这样想的。”
海滩只剩下了海风的声音,带着潮起潮落和海鸥时不时的鸣叫让这片区域忽然显得极为安静。
白絮怔怔的看着墨钰,突然想到了白月初。
那是七子夺嫡的时候,白月初也是如此,在她的白莲花四姐姐的面前用更巧妙的绿茶语录夺得了皇帝的心疼。
那天晚上,白月初也是这样,像墨钰这样!
“小絮,如果我很阴暗的话,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美丽的少女穿过回廊,看着自己的寝宫有些犹豫。
“怎么会,我就是你嘛,你阴暗那我肯定也阴暗,咱俩蛇鼠一窝。”白絮飘在白月初身边毫不在意。
什么蛇鼠一窝,这是贬义词,哪有这么乱用成语的。
白月初本来沉重的心情被白絮一插科打诨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和白絮说:“那我如果说,我想杀了四姐呢。”
“啥时候啊,我去吗?”白絮理所当然:“不过我去的话估计会处理的很干净,反而很奇怪,不如搞个山贼偷袭之类的。”
听着白絮没什么反应,白月初这才松了口气:“对于儿女来说,适当示弱依附父母会给予他们满足感,我也需要一个契机来向父皇展示我的委屈,让他更加重视我。”
“哦,还有这回事啊。”白絮似懂非懂:“怎么儿女和父母之间还得玩心眼?真麻烦。”
“不是玩心眼,这应该算是人性吧,比如我和你撒娇要抱抱你也会很开心啊。”白月初哭笑不得:“而四姐这朵盛世白莲肯定会装可怜装到我这来,昨天四姐陪我演对手戏正是时候,现在她的价值已经结束了。”
“如果留着我怕夜长梦多,毕竟我没法时时刻刻关注四姐的动向,杀掉最省事。”
那时,白月初说:“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消失,她毕竟也是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