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晖木产,后来那对夫妇不知为何跳楼身亡,他们的孩子就成了孤儿,那个孤儿就是厉奕琛。”
孔慈音呼吸一滞,厉奕琛从来就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
“老爷看他可怜,就收养了他。后来他毕业顺利进入老爷的公司,做起了经理,再就是你成年后,和厉奕琛相恋……”
“老爷说过,厉奕琛心思太重,不放心把你交给他,但是你和厉奕琛过得又那么幸福,再加上你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他觉得愧疚就没说什么,只是催着你们领证。”
“但是……”刘叔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老爷入狱后,不应该连律师都没有见就认罪,这不可能。再加上我联系不到大少爷,所以老爷的事,十有八九是厉奕琛搞的鬼!”M..
“不可能!”
孔慈音颤抖地叫道,声音高亢,“我们结婚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怀疑他家破人亡是老爷造成的!”
见孔慈音执迷不悟,刘叔痛彻心扉,“他一直认为霖晖木产被老爷收购,所以造成了他家破人亡!”
孔慈音微微一怔,满脸不相信。
见时间差不多了,刘叔连忙说道,“慈音,儒彬我找不到,只要你守住老爷的公司,我们还可以寻找证据,为老爷洗清冤屈。”
“所以,不管是厉奕琛让你签署什么合同,你一定要先给我看……”
“晚了。”孔慈音眼神麻木空洞,“股份转让已经签了......”
刘叔一愣,挫败地靠在沙发上,喃喃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刘叔,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孔慈音痛苦地捂着脸。
刘叔沙哑的开口,“我出不来,家门口全是记者,厉奕琛监听了你的手机,我才想起这个办法。”
孔慈音闭了闭眼,窗外大好阳光,她却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