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赢没急着打破这局面。
而是悄悄走进来。
靠近陈松泰后,他扯了扯对方衣袖,小声问道:“老丈人,这是怎么回事?”
“镇北王怎么和狐平云打起来了?”
陈松泰笑眯眯的道:“你来迟了,没看到好戏。”
秦赢连忙问道:“那您跟我讲讲?”
陈松泰也就讲了,“今天早朝,大家都挺惊讶,没想到镇北王突然回京。”
“要说现在也快开太庙祭祖,他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列位臣工虽然吃惊,却也不说什么。”
“谁知道这狐平云不识时务,居然向陛下进言,称要让镇北王马上回去镇守北境。”
“以固边境之安宁。”
“还说他不该回来,没有圣旨召,他回来那就
是不合规矩,谁知道这番话被刚进门的镇北王听见了。”
“你也就看见了,王爷可是个暴脾气,当场就动手了,那是真的打啊,别看狐平云现在是大将军。”
“他在镇北王面前,永远是个毛头小鬼。”
“你瞧瞧,这挨打都不敢还手,只能跑……啧啧啧,哎呦,太惨了。”
陈太师表面为他叫惨,可他脸上的笑容可一点都没收起来过。
秦赢眼睛一亮。
这大伯,真是一尊猛人啊。
回京上朝的第一天,就暴打大将军。
这事传出去,恐怕要在民间津津乐道很多年了,不知道以后狐平云上街,要不要戴面具啊。
“皇兄。”
“这大殿之上,你……你这是做什么?”
汉帝终于开口了。
但他的语气显然很软。
甚至是有些求饶的意思。
镇北王也是个人精,汉帝不开口,他可以随便干,但现在他开口了,这面子必须得给。
私下里是兄弟,他还是大哥。
但朝堂之上,那就是君臣。
镇北王停了下来,把抓在手里的鞋子重新穿上,这才连忙向汉帝拱手,“臣失态了!”
“恳请陛下恕罪!”
汉帝见坡就下,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皇兄你多年未回朝,有些激动在所难免。”
“以后注意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