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凤岂不是把自己的脸扔在地方狠狠踩踏?
今天必须出兵,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军师说
了,不许出兵。”
挨了一鞭子,孟良好像反而不怕了,仿佛这一鞭子不仅抽烂了他的脸,也抽去了他对吕凤的恐惧。
他淌血的脸狰狞且坚毅,毫不畏惧看着吕凤。
他怕大将军,实则是敬畏。
因为吕凤的出身,让他望尘莫及,因此产生了一种渴望与敬仰。
可刚刚,吕凤一鞭子。
彻底抽散了他所有的幻想。
原来这位出身名门的大将军,也不过如此,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蠢货。
魏王派军师辅佐他,可他仗着自己出身高贵,处处孤立排挤军师。
军师不计较,处处忍让。
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这次更是无视军师警告,阳奉阴违!
这种人,有何可敬?
吕凤不知道孟良对他的看法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仍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军师说不让出兵,就不出兵?”
吕凤手中的马鞭再一次高高举起。
啪!
又是一下,落在孟良另一边脸上。
这下,孟良彻底毁容。
哪怕愈合了,也会留下两道伤痕。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一动不动,任由伤口血流不止,也狠狠瞪着吕凤。
“军师说,不许出兵!”
他又一次重复。
可迎来的,却是更狠的一鞭子。
啪!
一鞭子之后,就是无数鞭子。
吕凤下手极狠,一
鞭子又一鞭子抽在孟良身体各处,有盔甲覆盖的地方还好,盔甲保护不到的地方,则是皮开肉绽。
可孟良忍受着鞭打,居然一声不吭。
坚强如铁石。
“军师军师!他范术算个屁,老子用听他的话?”
“啊,他算什么,一介寒儒,一个老而不死的匹夫,本将军为何要听他的!”
吕凤越说越气,手中的鞭子也越来越急。
不提范术还好。
这一提到范术,吕凤当即暴跳如雷。
他把对范术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了孟良身上,这一刻他仿佛抽的不是孟良,而是范术。
过了好一会儿,孟良已经成了个血人。
吕凤似乎也累了,这才停手。
“军师……说,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