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钱景,“这怎么行,既然要合作,就得公平,咱们四人,不如分五份,我们四人一人拿两成,剩下两成,我拿去分给
一番推辞,最终方端士跟潘映娄达成协议,并约定下次会面时便把盐运来。
“你有没有办法弄些军械马匹出来?”分别前,方端士问,“浙东现在兵马众多,但缺械少甲,各种军械价格很高,只要有办法弄来,咱们随便一倒卖,就能赚一大笔银子。”
潘映娄犹豫了一下。
“潘兄,这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如今这样的机会难得,等以后可能就没这样方便的机会了,趁现在方便,咱们赶紧多弄点银子,以后不管是请托送礼打点,还是回家买田置地,这不也都方便嘛。”
“管他什么铠甲刀枪铳炮马匹,只要能弄来,我们在这边到时全收下,甚至可以多给点银子,你那边呢多弄点名头,比如破损啊或者是补充军械啊,这低买高卖,这中间差价可不少。”
“甚至有些还能是无本买卖嘛。”
潘映娄被说的心动,他这个盐法道因为现在浙江不太平,所以也有一支巡盐道标,兵不多,就两营七百来人,装备也很一般,但毕竟也算是有个弄兵械的渠道。
方端士见他心动,趁热打铁,拉着他继续又谈了半天。
手里握着权力,控着地盘,真要弄银子,方法有很多,不仅仅是走私盐,倒卖武器,甚至其它的粮食布匹等等也都是可以搞的。
潘映娄对这位老乡兼同学佩服的五体投地,居然还能想出这么多生财之道来。按他的说法,这一年若是不搞个三五十万两银子进账,都对不起他们现在占据的这有利位置。
等方端士重新回到他的船上离开走远,潘映娄都还心情激动的久久不能平复。
本以为只是招降几个同乡,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钱途商机呢。
对于方端士,他毫无怀疑,毕竟这几个月,自己家眷一直藏在方端士家里,由他帮忙照顾着,再者方国安被杀也是事实,方端士做为方国安的监军被牵连才正常。现在走国舅路子行贿弄了个杭州知府,可如今局势,这杭州知府有什么好当的,连杭州城都进不去。
以已度人,方端士想另寻出路,这才是正常的。死守着大明一棵歪脖子树吊死,那才有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