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助饷,成了朝廷表扬的义商。
这两年依托大明,借着山东航线的兴盛,倒也是生意越发兴隆,也成了日照有名的富商。
相比起来,淄川高家却都站错了队。
其实不仅是高氏,六大族几乎都站错了。
比如说高玮的岳父,是张至发的长子,举人张泰来,虽然父亲是崇祯首辅,可在鞑子南下之时,虽然自己没去北京,却也拿出金银等让孙之獬等代进贡清帝。
他叔发张中发,是有名的书法大家,结果也给鞑子皇帝写了数幅字进献。
正是因为这些,所以般若书院重开,高毕虽幸存,却根本不敢接这山长之位。
以前般阳书院,历任山长基本上都是他们六大家的人,里面的学生,也多是六大家族及亲戚子弟,他们在这里读书制文,研习八股,也确实走出了二十多个本地进士,和几十个外县进士,以及无数举人秀才。
这在淄川,那是真正的第一学府。
但现在重新开学后,原来的学生却少了大半,孙王韩张四族的子弟,几乎没了身影。
高毕两家,也是低调许多。
书院招收了大量新学生,连山长都是家里早年从淄川迁往南京定居数代的。
新生里,甚至出现了谢迁、丁可泽的子侄,还有一些小户,甚至商贾之家,以往根本没资格来这里读书,现在却都堂而皇之的站在了书院里。
时代变了。
高张毕三家的那些本地名流士绅,此时站在那里诚惶诚恐,哪还有过去那种本地高门名流的风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