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周正隔着两个桌子的一个年轻人团团围住。 这个年轻人也是十七八岁的模样,看修为,应该达到了人阶高层,隐隐有突破进入人阶巅峰的气息。 围着他的一群人,除了其中一个是刚刚踏入人阶初层,其余的都是人阶中、高层的修为,凭气息判断应该出自同一个门派。 “哥,就是他!”那个刚刚踏入人阶初层的人,拉着其中一个长相俊美、个子高大的人大声喊道,“是他把三儿给打死的!” “这位道友,在下是舞仙台的弟子,曹修。敢问道友尊姓大名?隶属哪个门派?” 那个长相俊美叫曹修的弟子,比他弟弟城府深多了。几句话虽然客客气气,但这也是他接下来行动的依据。如果此人来头很大,他会大度地揭过此事,还会顺带攀附上关系。三儿只不过是他的同村,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人,得罪来人。 但是,若此人没什么背景,他也不介意替三儿教训教训来人,在村里赚个好名声,也给自己立个威。 被围的年轻人义正言辞看着曹修,“我叫聂山。舞仙台什么时候口不择食,什么人都能往山门里带了?那个什么三儿,刚入了门,就去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人品也配进舞仙台?杀了他都是轻的!我是在为舞仙台清理门户!你师父是谁?把他叫过来!” 曹修一时有点发蒙,听这个叫聂山的口气,怎么像是律惩司的人?可是,律惩司里不都是天阶高层修为的长老们担任吗?还招收这么年轻还是这种修为的年轻人吗? 狐疑归狐疑,但是,曹修加上万倍小心,陪着笑回到,“家师事务繁忙,并没有在此地。道友既是为了清理门户,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是这一片区域的管事,还请道友把黎三的罪状书,让在下拓印一份,也好向宗门交代。” “罪状书?”聂山皱皱眉头,“我没有!清理门户还需要罪状书?” 曹修一听大疑,不由追问一句,“道友口口声声说是清理门户,难道道友也是我舞仙台的人?不知尊师是哪一位?” “我当然是舞仙台的人!不然管这闲事作甚?那不成了狗拿耗子了吗?我师父,是长老,是舞仙台的功臣!是…” 没等聂山说完,曹修伸手就给他一巴掌! 他是掌门的亲传弟子,都不敢说替宗门清理门户的话。这里一个长老的弟子,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还清理门户?你代表得了宗门吗?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一开始就正义凌然的架势,还以为他是律惩司的人,害得自己低三下四半天!这口气如何能咽下? 聂山被打个猝不及防,他怒视着曹修,“曹修,你敢打我?为什么打我?” 曹修呵呵一笑,“师弟,怎么是打你呢?师兄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说话间,他冲众人使个眼色,其中四名人阶高层的同时出手,而且前后夹击。剩余的三个人阶中层则快速使绊子,给聂山制造麻烦。 要说单打独斗,这几个人都不是聂山的对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 四个和他修为相当的明摆着就是以多欺少,再加上还有一群修为稍弱一点的小弟助攻,没多大会儿功夫,聂山身上已经开始见血,一个不提防,被曹修偷袭,直接打飞到街面上。 曹修几个得理不饶人、趁人病要人命,一群人蜂拥而上,各种术法像狂风暴雨般砸在聂山身上。 曹修没打算取了聂山的性命。这个人怎么说也是本门长老的弟子,多少都需要留有余地。 但是,把聂山打成重伤是必须的!本来自己就占理,不担心被追责。再说,不狠揍这小子一顿,自己出不了这口恶气! 眼看聂山被打得遍体鳞伤,仍然咬着牙豁出命在拼杀。一直坐在小店里的周正把小白狼装在怀里,慢慢站起身来。 聂山和曹修之间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不由喜上眉梢。 这个聂山脑子不太灵光,但他是舞仙台某位长老的弟子。 而那个曹修,敢这么明目张胆围打聂山,说明他的师父不是掌门、就是哪位地位更高的长老。 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为自己赢得引人关注的机会。今天机会既然来了,自然不能让它白白溜掉! 他走出门外,粗声粗气大吼一声,“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真不害臊!” 说完,快速跑动起来,用身体一个一个把围攻聂山的人都撞飞。 修为低的,像曹修的弟弟,全身骨头被撞碎,当场就咽气嗝屁了。 那几个人阶中层的全都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看来都受了重伤! 剩余曹修几个人阶高层的修士,虽然被撞得气血翻滚、大口吐血,但都还有一战之力。 众人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