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服气。 “第一,床上的血迹,是流过去后,她躺上去的,而不是,她躺在床上时,流过去的。 其二,那个密格外沿有轻微的血迹。说明是杀了人后,带血的手打开过,虽然,后来又擦掉了,但是,处理的并不干净。 最重要的一点,一般人被刺中心脏后,都会有挣扎的痕迹,哪怕喝再多的酒,也会下意识挣扎。 那个小娘子是修真之人,修为也在天阶。这样的人除非一早对她施法,否则,夜里床边有这样的挣扎,她岂能不醒?而她身上并没有中法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真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抓她?”杨山腾地站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人抓住。 “不能抓!因为有人在暗地里看着!” “真君,您把我搞糊涂了!她是凶手,她背后还有人?” “是!她是受人指使!你想想那个册子,如果,刑鎏真是那个偷听之人,他偷听时记录的笔迹怎么会那么工整?再有,咱们刚决定去抓董焕,刑鎏就谎称自己夫人生孩子给大家吃红皮鸡蛋,并在鸡蛋里投毒杀死董焕和张然。就算他现煮,时间上也赶不上。那么,红皮鸡蛋从哪儿来的?” “您的意思,是刑鎏背后那个人准备的?” “我的意思是,这个偷听的人刚好夫人或小妾生孩子,他本来打算带红皮鸡蛋过来给大家沾沾喜。但是,刚巧我回来了,他又偷听到咱们的计划。所以,就用现成的鸡蛋,让刑鎏去下毒杀害董焕和张然!” “可是,刑鎏冒充自己生孩子,大家怎么会信?”岳晓月又追问一句。 “晓月,刑鎏住的地方我看过,周边没有咱们律惩司的人居住。在典律堂对他知根知底的也就彰武一个。他的喜酒,以及他儿子的喜酒大家都应该喝过。大家知道他有家室,又有孩子。这样的一个人,要说自己又喜得了一子,不会有人起什么疑心!” 杨山一抱拳,“真君,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查司里谁家的娘子这几日有生产。” “没错,这个人才是最关键的人!我怀疑,这个册子就是他伪造的,还有毒药,都是故意留下陷害刑鎏的。另外,刑鎏的娘子要么是他一早派在刑鎏身边的,要么,他就跟刑鎏的娘子有奸情!所以,那个小娘子,一定要盯紧!”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另外,要给刑鎏大张旗鼓定罪!就说他是杀害董焕和张然的内奸!同时,放出风去,就说我怀疑刑鎏的娘子有奸情,这是谋杀亲夫!” 杨山面露笑容,“明白!” 待杨山离开后,岳晓月也是蠢蠢欲动,急于请缨。 “真君,我干什么?” “你?现在回去睡觉!” “真君!”岳晓月不由自主撒起娇来,“你就让我跟杨大哥去查案吧!程大哥也行!” “你有更重要的事!” “真的?”岳晓月兴奋起来。 “你对彰武什么看法?” “彰武?刚刚接触,就觉得这个人心机不深,挺讲义气的一个人。但是,这只是我的初步印象,做不得准!” “好!明天,你把刑鎏的死讯告诉他,同时,把我怀疑刑鎏娘子同奸夫谋杀亲夫的事也透漏给他。记住,不要刻意套他的话,顺其自然,像朋友之间聊八卦那样就行。仔细观察他的反应即可。” “放心吧!这一块我最拿手!等我的好消息!” 岳晓月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