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月也不背人,小声念出一段心法。这是天麓山的最高心法,对于来自于舞仙台这样小门派的依依和关莒来说,可谓受益匪浅!两人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回味着心法的无穷奥妙。
可是,石菖蒲却睁大着眼睛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岳晓月大怒,还以为石菖蒲没有认真听在敷衍她!她刚要发火,忽然转念一想,如今的石菖蒲只是一个凡人,根本没有接触过任何修仙方面的知识,面对如此高深的心法,听不懂再正常不过了!
她怒火顿消,但是,心中难免还有一丝失望。
岳晓月仔细想了想,伸手放在石菖蒲的胸口,“来,感受一下你的心。”
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摸住胸口,石菖蒲瞬间脸烫发红,心中小鹿乱跳,呼吸也不由变得急促。
岳晓月感受到石菖蒲的异样,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准胡思乱想!深呼吸,静下心!”
虽是呵斥,但感应到石菖蒲如此强烈的反应,岳晓月心中还是甜丝丝的。
石菖蒲发挥出超强的意志力,终于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达到心静如水、心神合一的忘我之境。
尔后,在岳晓月耐心地讲解下,跟随着岳晓月温柔的小手,气走经脉贯穿全身。
石菖蒲欢悦地感受着小手在自己全身游走!那种感觉真妙!那只小手真柔软!石菖蒲心中乞求,让这种感觉就这一样一辈子别停下,那只柔软的小手一辈子别离开!
“你在干什么?”一声断喝把那种玄妙的感觉击的粉碎!
石菖蒲转头看,正是那个叫辜大的家伙,不知道何时跑进了屋里!这一刻,石菖蒲杀人的心都有!
岳晓月也是面似秋霜!她冷冷地看着辜大,“滚!”
辜大先前遭头儿的训斥,后来又遭彭三儿的无视,心里早憋着一股邪火。本来,他也不想多生是非,可是,岳晓月太忘我了,对着空气又是说又是比划,跟个神经病一样,不让辜大注意到都难!
辜大跑进屋里,仔细听岳晓月嘴里念念叨叨全是一些经脉游走的法门,而且看样子似乎在向一个人讲授一般。他不由大疑。心想这姑娘不是被关的久了怒火攻心、痰迷心窍了吧?
他大叫一声,本是好意。担心这个漂亮的小娘子别走火入魔!可如今,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遭到喝骂,让他瞬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们欺负我也就罢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丫头也敢看不起我,找死!”
辜大抡起胳膊狠狠打向岳晓月。
现在的岳晓月身体沉重,别说还手,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
眼见辜大的巴掌就要扇在脸上,猛听辜大惨叫一声,身体整个飞到院子里,重重摔在地上!
出手的自然是石菖蒲。他虽然不愿意暴露自己,可是也不能看着岳晓月挨打!这姑娘虽然脾气暴一点,可是,自己也不是那么反感。再说,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呢?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在自己眼前被欺负,自己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辜大的惨叫声把众人都惊住了!
彭三儿急忙跑过去查看,只见辜大面色惨白,正大口大口呕血,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石菖蒲是含怒出手,这一拳若是沣尸遇到都要躲避三分,更何况是辜大?没有让他一拳毙命,已经是石菖蒲手下留情了。
那个头儿也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材极廋极高的细竹竿。
“怎么回事?”
“头儿,辜大刚才进了那个屋,被,打出来了。伤得很重!”
那个头儿第一时间拔出兵器,细竹竿和彭三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纷纷拔出兵器。
“大哥,他们的毒解了?恢复功力了?”细竹竿面现惊恐。
那个头儿谨慎地盯着西配房,不敢肯定地摇摇头,“不像是。他们要是恢复了功力,早就出来把我们收拾了!就算不杀我们,也早该跑了!咋会现在还躲在房子里不出来?”
细竹竿指指辜大,“那他是咋回事?”
头儿也是大惑不解。如今辜大躺在地上气息微弱,连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估计什么也问不出来。
突然,这个头儿灵机一动,把彭三儿叫过来耳语一番,然后和细竹竿在门口摆开架势,逼着彭三儿进屋去查看。
彭三儿也不愿白白去送死,急忙从凉亭上端起没有动过的干净酒菜小心翼翼走进房内。
“几位神仙,你们也饿了吧?这有些酒菜,我们头儿让我送过来,请你们先垫几口。招待不周,还请几位神仙见谅!”
听着屋里的三个人各自坐着并不搭理他,彭三儿咋着胆子走进来,小心地把酒菜放在桌子上。
“三位,请慢用!”
说完,他又小心翼翼退出来。
一回到院子里,彭三儿就被头儿拉着躲进远远的拐角,“怎么样?他们恢复了吗?”
“没有!”彭三儿很肯定地摇摇头,“他们的呼吸急促,面色还呈现青黑色,说明毒性并没有解除。”
头儿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咱们神侯的尸毒哪会那么轻易被解除?”
“大哥,那个毒就那么厉害?”细竹竿好奇问道。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