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甜点。 但是例外,请吃早饭,她的心思并不单纯。 顾桢的高将近一米九,是她需要仰起脸的高度,男人的眼睛生得漂亮,像泉水洗净的黑色玻璃球,清澈亮。 心跳在失控的边缘,可她依旧可以弯出一个清淡的笑,语气轻快又软:“就只是想请你吃饭。” 忽而笑开,睫毛浓密在眼睛下方投下阴影。蛊惑人心这件事真的毫不费力,不用勾勾手指,大概就像现在这样、笑着看人一眼就够了。 问:“准备请我吃什么?” 沈肆月扛不住那道视线,目光悄悄溜走,落到街边:“前边有一家早茶,有玉米猪肉蒸饺、干蒸虾仁烧麦、黄金糕,鲜虾红米肠也很好吃。” “好。” 们在早茶店坐下来。 很快,那些分量小而精致的餐点上桌。 顾桢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正在给介绍蚝皇脆竹卷。 大概是有急事,直接按下接听,手机放到耳朵旁边,无声用嘴型告诉她:“我接个电话。” 沈肆月点头,并不会因此觉得被忽略、被打断,总是能很温柔妥帖照顾好边人的情绪。 视线游移,因为刚喝过粥的关系,的嘴唇湿润又软、比往常红一些,无端看得人心猿意马。 不知道电话那边了什么,的表情越发严肃,眉眼森冷,透出让人胆寒的压迫感,电话还挂断,已然蹙着眉站起。 沈肆月:“是有什么急事吗?” “一直追踪的嫌疑人有线索了,我先走,”的眼里有郑重其事的抱歉,连带声音放软、甚至有种哄人的意味,“单买过了,你慢慢吃。” 分得这样清楚,到底不想欠人情的是她,还是。 她轻点头,已经察觉她的情绪不对,目光垂落:“怎么了?” 失落无处可藏,沈肆月像遇到什么大事,声音闷闷的:“不是好我请的吗?” 闻言,忍俊不禁弯了弯眉眼“下次你请?” 她分不清是不是在随口敷衍,有立刻接话。 年轻警官逆光站着,高高大大的形占据视野里的所有。 微俯,压低视线,眉眼干净、冷淡,看人的时候却天生有勾子,那漂亮的嘴唇动了动,放慢语速低声跟她确认:“还是,有下次?” 沈肆月呼吸一凝,脸颊热度陡然提升,她皮肤白,所以耳朵尖那一抹红无处遁形。 “有,”她不敢再看的眼睛,心脏跳到疯狂,苦涩转瞬被大片的甜取代,“有下次。” 便低头笑笑,眼尾弯而上扬,沈肆月看到那颗尖尖虎牙。 “那下次见。” - 在们的“下次”来临之前,周四到来,医疗队例行公安局坐诊。 沈肆月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雀跃的心情犹如每天上学、绕远经过们班的那一刻。 临时征用的医务室,已经有几个前来就诊的警等候多时。 其有个警校刚毕业的孩子,在执行任务时伤到脚腕,因为工作太忙一直有就医。 沈肆月戴着医用口罩,仅口罩上方露出一双浅色眼睛,双眼皮褶皱很深,睫毛纤长浓密,美得惊心。 她柔声问:“是怎么伤到的?” 孩稚嫩的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笑着:“跟着师兄出任务,从墙上往下跳的时候,墙太高落的时候崴到了……” 跟她同来的警搭话:“哪个师兄?江砚还是顾桢?” 听到那个名字,沈肆月呼吸一滞,而问:“之前有有过踝关节扭伤的病史?” 孩摇头,同时告诉她的同伴:“是顾桢师兄。” 同伴又问:“这两位是什么来头?直接空降?” 孩起顾桢,眼睛很亮,崇拜溢言表:“是711禁毒案的大功臣啊,那次任务需要履历清白的陌生孔,所以刚毕业参加工作就被选了,在禁毒形式严峻的西南边境,走的时候要写遗书的。” “得,人家参加工作的起点,就是咱们一辈子够不到的终点了……留在北京多好,为什么要来一个市局的支队?” 孩笑眯眯的:“听是荆市本人吧,可能家在这儿,离父母亲人近。” 沈肆月长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