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短半分钟不到的时间,沈肆月连呼吸都屏住,心跳却疯了一样,她甚至怀疑距离这样近顾桢能听到。 而眉眼专注,没有看她,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换成的男生,你也让帮你弄吗?” 大脑轰然有什么炸开一般,所有血液上涌,她盯垂落的睫毛,手腕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语气却是滴水不漏的清淡:“你不是的男生。” 年轻警官没有应声,耳朵却慢慢红了,因为皮肤白,那抹红无处可藏。 手环在手腕处合上的时候,的指腹擦她的脉搏,听说和枪打交道的男人手上都会留枪茧,手腕处薄薄的皮肤被碰到,触电的感觉一霎那蔓延至神经末梢。 紧接一声脆响,手环被扣好,严丝合缝。 顾桢就在这时坐直,她看的视角从俯视变成仰视,刚才垂头长睫低垂的样子莫名驯顺,在这一刻漆黑眼底的攻击性尽显。 年轻警官居高临睨她,清澈眼底月光轻轻晃荡,莫名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直视她的眼睛,轻笑问:“我不是的男生,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