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吃完饭就跑了,傅时深看着手里的两张票,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这小孩,明明就很想要,却硬是生生拒绝了和他一起看。 自己有那么讨厌? 傅时深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 - 晚上。 梁熠约了周北辙和傅时深一起出来吃饭。 周北辙问他:“怎么样了?说通了你家老爷子没?” 周北辙也没料到梁熠这次会有这么大的恒心,愣是快一个月没找他们了。 “自然是说通了,不然你以为你们现在能看到我。” 梁熠的语气还是欠欠的,不过的确是成长了不少,眼底那股清澈的愚蠢快要渐渐没了。 “仔细说说。”傅时深也难得来了兴致。 梁熠说道:“一开始老爷子也不同意,他觉得我就是一时新鲜坚持不了几天,所以压根没信我的话。我在家里跟他拉扯了半个月,他才觉得我这次是认真的。他又考察了我一个星期,还找了一个助理教我,熬过来之后,老爷子才相信我。” “以后我又要和你们一样,变成打工仔了。” 梁熠双手托住脑袋,往后仰了仰,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难过,好像身上的担子重了许多。 以前都是一人吃饱不用管全家。 周北辙见事情已经定了,他打趣道:“你就知足吧,你看我跟时深都累死累活多少年了。” “是啊,是我太不懂事了。”梁熠感叹了一句。 是因为他的不懂事,所以老爷子才会把那么多的事情压在了粱玥身上,这些本应该是他来承担的。 梁熠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接着又很快振奋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聊点开心的,这些日子不见,你们怎么样了?” 周北辙看了傅时深一眼,笑道:“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有的人可就为情所困了。” “谁?” 听到‘为情所困’四个字,梁熠睁大了眼睛,因为这四个字不像他们三个人里能出现的话题。 “什么情况,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竟然为情所困了,快说快说,我帮你们参谋参谋。” 梁熠太想知道这八卦了。 周北辙将目光移向了傅时深:“你应该问老傅,他最近追虞枝呢。” “靠!” 梁熠这一声动静太大,周围不少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你追虞枝?不是吧不是吧,老傅,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梁熠还以为虞枝在跟傅棋交往呢。 “我不能追她?”傅时深淡定地反问。 梁熠愣住。 “倒也不是不能追,就是……那可是你弟弟的女朋友,你这样有点不仗义。”换做别人,梁熠早开骂了。 但毕竟是自己兄弟,只能委婉地说。 周北辙想到几天前自己也有一样的疑问,苦笑两声,然后告诉梁熠:“是谣言,人家虞枝 跟傅棋没有关系。” “原来是这样, 那你们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你都这么老了,人虞枝还这么年轻,你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梁熠不怕死地说。 傅时深一记冷眼扫了过来。 梁熠嘿嘿一笑,赶紧改口:“那你追得怎么样了?” 梁熠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错过了这种惊天八卦。 “不怎么样。” 虞枝最近看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比谁溜得都快。 听到傅时深说出这四个字来,梁熠和周北辙都有股想笑的冲动。 但是傅时深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又生生给憋回去了。 “要不要我给你出出法子?”梁熠自动请缨。 “说。” “现在都流行打直球。”梁熠开始给他们讲课。 周北辙问了一嘴:“什么是打直球?” “就是直接点,喜欢人家直接说,你们看我酒吧里很多人都第一天认识第二天表白第三天就滚床单了,讲究一个效率。” 听完,周北辙和傅时深同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周北辙说:“你能不能给他出点靠谱的主意,你确定你这样的直球方式,不把虞枝吓死?” 梁熠觉得有这可能。 周北辙调侃道:“你平时不是号称情场高手,没有你追不到的女生吗,怎么现在连个靠谱的法子都憋不出来。” 梁熠头疼:“追人是讲究策略的,得分人。” 他玩归玩,可从来没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