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也拎进来,夏母的东西则被送到了对面的屋子。夏母这才发现陈寄北不仅新给她打了一对箱子,还在炕边专门给她打了个梳妆台。
而她不识字,只喜欢做做针线,这种梳妆台显然比写字桌更合她用。
这些陈寄北之前可从没说过,夏母把那梳妆台摸了又摸,又将包袱放进了箱子里,人一直笑着,眼角却有些红。
那张和夏芍有着六七分相似的脸上已经有了纹路,只是神色间褪去了刚来时的彷徨小心,多了几分从容踏实。
当天夏芍亲自下的厨,做了四菜一汤招待来帮自己搬家的何二立和孙清。
何二立空腹而来,扶墙而归,直呼:“寄北你啥时候再买房子?我还来帮你搬!”
孙清认真记录菜谱数份,表示回去后要让姜百胜刻苦攻读,争做国民好丈夫。
下午一整个下午就是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规整好,还好东西不算多,有半天就差不多够用了。
晚上收拾停当,夏母回了自己的屋子,陈寄北和夏芍也时隔大半年,终于有机会单独相处。
不过陈寄北还是先去把门锁了,又将灯关了,还认真地检查了一遍。
“你这是多怕有人进来?”夏芍一看就笑了,人趴在枕头边,乌黑的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粉脸。
因为生完孩子又在哺乳期,她还丰盈了不少,看着更有韵味了。
陈寄北什么都没说,脱了衣服上炕,掌住她的后脑便亲了上去,唇舌交缠间完全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夏芍也好久没和他亲近了,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不多会儿眼里便有了水雾。
过了二月二,夏芍已经生完孩子近九周了,可以做些晋江不让描写的事情。
很快黑暗里就传来了夏芍的轻哼,“睡衣,睡衣还没脱。”
陈寄北坐起身,扣子都没解就撩起下摆露出了结实的腹肌,正准备直接脱掉,他整个人突然一僵。
枕边的小承冬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一双大眼睛静静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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