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太多,今晚好好开心一把。”
苏珊点点头,和旁边一直帮他们倒酒的男生说了两句话,两人就退出舞厅,在门口就开始互相啃咬。
鹿露:“……”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算了。
她听够八卦,体力也恢复大半,毅然杀回舞池:“伯莎,再陪我跳个舞吧。”
伯莎正在和副社长说悄悄话,听到她的声音,笑眯眯道:“我刚才连跳了六首,脚趾疼得厉害。”她想了想,鹿露不能不照顾,可也不好随便安排人和表弟冲突,干脆道,“海纳,你帮我陪鹿露跳一会儿吧。”
她夸耀男友,“海纳跳舞的技术也很棒,让他教你。”
鹿露满头问号:他不是你男朋友吗?
但看看舞池,好像大家跳舞都会交换舞伴,并不局限于交往关系,这才点点头:“好吧。”
海纳确
() 实是个不错的舞伴,彬彬有礼,一直低头教她舞步。
这种疏离感和不动声色的警惕,让鹿露想起了林泮,他最早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肢体接触,自己就会趁机对他酱酱酿酿,一时怜悯:“我累了,跳完这个就不跳了。”
海纳:“好。”
两人客客气气地蹚出了舞池。
伯莎看他们跳完,灌下半杯威士忌,走到台上宣布进入下一个环节。
挑战游戏。
游戏规则是抽取一个大冒险,完成就能得到一块蛋糕,蛋糕里藏着价值不一的奖品,最小的是一支口红,潮牌眼镜,大点的有铂金戒指、宝石耳环、钻石手表,最贵的是车钥匙,价值三万的悬浮车。
社团的核心成员都很有钱,可大部分普通社员的条件却很一般,学费昂贵,能捞一点是一点,
尤其是悬浮车,三万的车已经算中档,日常使用足够了。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大家跃跃欲试。
鹿露也拍拍手,好奇有什么挑战。
第一个跳出来抽签的女孩抽到的题目很简单,和离你身边最近的异性热吻三分钟。
她就搂着旁边的侍应生亲了起来,顺利完成挑战,手气也好,居然直接拿到了一对蓝宝石耳环。
“哇哦!”她开心极了,擦干净耳环上的奶油,直接戴到耳垂,灯光照耀,幽蓝迷醉,惹来不少艳羡。
有了她的激励,其他人也勇于挑战。
鹿露看热闹不嫌事大,以为会看到真心话大告白的精彩戏码,结果……低估了荷尔蒙期的同学们!
他们不像东方乐的趴体那么无法无天,可尺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热吻只是开始。
简单一点的有一口气喝干十杯啤酒,离谱一点的就有嘴对嘴喂葡萄,盲猜尺寸大小,蒙眼摸人之类的不和谐游戏。
鹿露看傻了,感觉他们的激素和她的激素不是一个档位,起身想走,却被伯莎等人拱在中间,众星捧月不好溜。
她只好默默拿过酒杯,喝一点泼一点,假装喝醉了。
尤其到白热化阶段,车的奖励已经被抽走,伯莎为鼓舞士气,直接解下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给一个极度不和谐的挑战加码。
之前没有跳舞的联谊男生们眼红不已,没忍住加入战场。
这次的题目是比谁的身材好,身材最好的赢。
鹿露看完就把杯里的香槟都干了。
一口闷,有点上头。
她头晕眼花地爬起来:“我要去厕所。”
伯莎不好走,左顾右盼找人扶她,结果埃伯特放下酒杯:“我送她回去吧。”
“好,麻烦你了。”伯莎又笑眯眯地坐了回去,搂着男朋友亲耳朵。
鹿露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厕所洗了把脸,方才上头的醉意才稍稍消退,恢复些许神智。
“你还好吗?”
背后传来埃伯特的声音,“我很担心你。”
鹿露:“……”她决定继续装醉!
“啊?”她迷迷瞪瞪地看着他,“什么?”
“你喝醉了。”埃伯特见她脸颊发红,满身酒气,耸耸肩,“这里也没有地方能透透风,我送你回去吧。”
喝醉酒的人是一定要拒绝的:“我没醉!”
埃伯特没说话,扶住她的肩膀,敷衍道:“好吧,你没醉。”
鹿露没能推开他,她当然醉了,只是没有醉到失去神智,头还是晕的,只能任由他扶着往客房走。
走廊很安静,喧闹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唯有角落时不时传来□□和喘息,暗示这里有人,请另寻他处。
埃伯特就和她说:“这里太吵了,我们去看电影吧。”
来了来了,果然来了。鹿露暗暗叹气,他们打球的时候还算愉快,为什么不能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呢。
但现在也不好忽然清醒地拒绝,硬着头皮走到底,装醉酒:“什么?”
她非常肯定地说:“我要吃咖喱猪排饭,谢谢!”
埃伯特:“……”
他揉揉她的脑袋,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我是说,要不要、和我——”
鹿露靠住墙,无语望天。
唉,怎么拒绝才比较体面友好,不伤害对方的自尊心呢。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