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进了院子后我首先摸进了仓库里,然而仓库里除了乱七八糟的一些生活用具外似乎没有她曾经被关在这里的样子。院子里还有几间小屋子,我把能想到的所有能关押人的地方包括地窖都找了一遍。她不在这里。
这个情况倒是叫我心里稍微好受点,至少她可能没有遭受像拉尔夫那样的虐待。
爬行酒馆的外墙上比进到里面容易多了,那里面不光有看场子的打手,还有几个到处转悠的侏儒。凭着上次的记忆,我首先检查了那个选号的房间,今天似乎生意要比那天好得多,里面只剩下四五个姑娘,露西尔并不在其中。
之后爬上二楼和三楼的窗户,我窥探了着每一个窗户里正在发生的可描述的和不可描述的事情。依然没有发现。露西尔真的不见了。
自从那个大个子进了酒馆,我就再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我相信他不是这里的恩客,那他又去哪儿了呢
或许此时应该是对那个酒馆的老板进行一场温柔的审讯,这是得到我想要的信息最快的方法。可是这么一来,我的行踪就被完全的暴露了。那就把她绑出来可时间似乎并不是很允许了。
转念又一想现在的我难道没有暴露吗既然露西尔已经被带走了而且生死未卜,那么我的行踪也应该暴露了。那也就是说,如果有必要,爱德华这个家伙很可能也要对我动手了。
那既然这样的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也就不必要跟他们再客气了。想到这里我潜进了酒馆内部摸进了那个老女人的房间。
老女人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身上的味道可比这屋里大多了。这个房间装修得非常不错。地上铺着的地毯脚感非常棒,以我并不丰富的地毯知识也能感觉出来这铺满屋子的价格一定是非同一般。
这个房间是一个里外的套间,她的卧房里面有一面墙被做成了衣柜,里面悬挂着各种各样甚至极其华丽的衣服。看来做这个行当还是很赚钱的。
侧着身子我的手摸着衣柜的柜壁,企图摸到一丝不一样的感觉。果然在柜橱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暗格,可里面除了一个装满珠宝的盒子之外,没有什么更有用的发现。
像这样的女人应该是不可能爱看书的,甚至我怀疑她到底识不识字。她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份来往书信。甚至说连个记账本儿都没有。
而正当我翻的起劲儿的时候,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个女人回来了。既然这么早地回来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
这个嘟嘟囔囔的女人刚走进卧房,躲在门后的我闪身贴了上去。还不等她尖叫,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右手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咽喉。
她惊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挣脱我强壮的臂膀呢。我将刀刃又使劲往前抵了抵。
“如果你不想现在变成一具尸体就闭嘴,即使你喊出来我也能捅死你然后从窗户逃走。”我贴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把话送进她的耳朵。
她停止了挣扎,但仍然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问,你答。”我说道。“如果我发现你耍花样,我会给你放点血。”
我轻轻的放开了捂着她的嘴的手。匕首的尖刃竖在她的嗓子眼处。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老女人的声音告诉我她现在充满了恐惧。
“露西尔在哪里”
“她真的得病了。”
“你撒谎”
“你要相信我,她真的得病了。”
“这是你第二句谎言,如果下一句话依然是假话,我就把你的肋骨打断。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我接着说。
“她真的不在这里,他被送到隔离所”
我一使劲把她推倒在地,还不等她尖叫,我朝她左边胁肋就是一脚。她发出一声闷哼就蜷缩成一团。我将她翻了个身用膝盖压住她的腹部,她痛苦的脸皱成了一团。
如果男人要怜香惜玉的话,我显然在某些方面做的不够,比如现在。
我掐住她的脖子,匕首抵到她的大腿上。“说实话她在哪说完实话,我就放了你。”我咬着牙说。
她只是闭着眼睛想从喉咙里发出哀嚎。“如果你继续挣扎的话,我现在就在你漂亮的大腿上割一条香肠一样长的口子。”
然而她此时似乎并不想听我的话。我按住她的嘴巴将匕首插进了她的腿上。她此时已经在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我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她喊不出来。
“回答问题。她去哪了”我知道她要说了,因为此时她在点头。
我缓缓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左手。这个老女人哭着说“她被带走了是伊顿,伊顿打走了她,我不知道她被带到了哪里我就知道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骗我。”
“伊顿说如果有外乡人,特别是来找露西尔的外乡人一定要报告给他。”
“伊顿是不是那个留着平头的大个子”
“是的是的”她的眼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