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的,硬生生坐到天亮,当我看到天空的颜色发生了变化,天空不再全是那种黑色,而是从漆黑变成深蓝,然后慢慢有一点白光,红色的霞光会逐渐蔓延,此时的周围会从完全黑暗变得昏暗,至少能看见点东西了。
天开始亮了。
我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想往那座木屋去探查,但是我回头望向那里的时候那边还黑得厉害。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忽然就想起了当年我在东谷伐木场林场的那个夜晚,至今我都不知道当时是谁对我动的手。
艾德温也对此守口如瓶,虽然他表现的好像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就是装的。
那昏暗的光线让我能看到那树丛,那房屋,黑呼呼但是又隐约能看见点的景象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总感觉会有一只鬼魂,面色惨白的,披头散发的,发着悠悠绿光或者白光的身影从房子里树丛中缓缓露出脑袋。
那张脸可以惨白,可以蜡白,可以带着血迹,可以面目狰狞,可以眼珠子掉出来都行,反正就是阴恻恻的从那冒出来,然后朝我慢慢走来,飘来也行,不过走来似乎更瘆人。
我心里竟然有点期待这个景象。
但是终究没能出现女鬼的身影,我牵着马又重新走了过去,门前的尸体跟昨晚一样还是趴在地上,很抱歉我不能帮你入土为安了,这样其实也行,只不过要想完全如图可能还得好多年,但是现在我实在是懒得帮你了。
绕过尸体我又一次地站在了门口,歪头往里面看了看,还是黑乎乎,我这一看这也不行啊,可是周围也没有柴火之类的玩意,我只能皱着眉头将头探了进去,虽然开门放了一晚上的味,但是里面那种味道还是挺冲的。
我捂着鼻子将身子闪进了屋里,里面没有活人了,死尸倒是还有一个,看样子应该不是活死人。那死尸脸朝上躺在床上,我环顾了一下屋里之后朝床上那尸体走了过去,这个房屋并不大,那张床就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
此时外面还不是很亮,屋里也就更黑,我用剑戳了戳那尸骸,看来是死透了。此时那尸骸旁边的一具小孩的骸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合着床上的应该是孩子的母亲吧,那外面死去的就是孩子的父亲吧,反正那家伙身上已经碎了的衣服感觉是个男人。
一家子人死在这种地方
啧啧,估计是在这里避难的。想到这我撇了撇嘴,将床上的尸骸往床里面推了推,然后走出门去将尸骨拖了回来,板板正正地放在了床上。他的脑袋已经被我砸了个大洞凭我的本事也没发给他复原了,但是这一家人现在终于又一次整整齐齐了。
有点臭,一会得去好好洗洗,但是我觉得这事算是个有意义的事吧。
重新把门拽起来我就准备离开这里了,在房子周围找了下,虽然杂草丛生但是他离开这里的路还有很淡的痕迹。等天亮了来找是正确的。
但是很不巧这路走了没多远就越来越淡直到消失了。抬头往周围再次打探后还得交给幸运。不过这次幸运确实降临了,我看到了被摧毁的村庄,这个被摧毁的村庄里不见一个活死人,被削去了脑袋的尸骸倒是有不少。
有了路之后我的脚步瞬间轻松了好几个档次,村外没有指示牌,原本想着在村子里总得有这么一户两户识字的人家,从他们家里多少能得到些信息,但是当我看到整个村子的房屋没有一幢是有顶的时候我果断放弃了。
可不管怎样方向我还是能分辨的,分辨了方向就沿着路往前走呗。这是种笨方法,却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可在到达下一处人类废墟的时候我被镇子里的景象惊呆了。
这地方闹鬼
真的闹鬼
这个镇子我知道,镇口的石碑上刻着镇子的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当年阿尔萨斯带着大军亲自摧毁的一个镇子,镇子里的景象并不比别的地方要好,杂草丛生是当然了,而草竟然也全都死了。
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活的。
真的,这话就这么绝对,这里没有任何一种东西是活的,我甚至不认为这种地方能有老鼠生存。
而当我走进镇子的时候真的是一片死寂,没有风的时候马蹄的声音都让我感觉无比刺耳。或许也就是马蹄声打扰到了那些亡魂的安宁,而当那个真冒着淡绿色光的人影出现在路一侧的房屋废墟里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但是定睛一看的时候我震惊了。
我讨厌被注视,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还有现在这种亡魂我都不喜欢。但是那感觉此时真的很诡异。我忽然想不起当年是怎么面对鬼魂的,是不是还得我出点血才能消灭他们么
而这还不是最瘆人的,当废墟中出现的亡魂越来越多的时候,我胯下的马明显就不安起来。这个镇子挺大的,我看到了。想从这绕过去似乎不大可能,从这里快马冲过去更不可能了。
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抽出了腰间的火枪,在面对众多敌人的时候火枪才是首选
可是当我抽出火枪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动,忽然之间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