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生疏,毕竟兄弟之情,哪有那么多客气?”赵清说。
“赵兄弟,话不能这么讲,于大夏而言,滴水之恩都要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你救我性命,又扶我东山再起!
如此恩情,我早已刻记于心,不敢忘记!”战德耀红着眼睛,直言道。
“话是这么讲,但情谊这种事情,讲究细水长流。用力刚猛,只会两败俱伤。”赵清说:“这件事情暂且不聊,因为我对它毫无兴趣。
相比之下,我倒是想知道,战大哥这次过来,有没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毕竟你现在东山再起,重新在战家扬起旗帜,肯定缺钱、缺物、缺人。”
“……”
战德耀怔在原地,拿着茶杯,布满老茧的手,都有点细微的颤抖。
他望着眼前字正腔圆,神色凝重,毫无半点狂妄,尽言谦虚、得体话语的赵清,神色间有点恍惚。
战德耀很难相信,这一番张力十足,直击人心的话,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说出来的。
“不愧是红衣之后,我纵横江湖二十余年,虽然也遇到过所谓的人中豪杰,可像你这么年轻的,还是头一次!”战德耀神色复杂,铿锵有力。
下一刻,他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战德耀道:“赵兄弟,那我直言?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两件事情。
除了向你汇报如今我面临着怎样的局势之外,还有就是希望你能再次对我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