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虽然是一首好歌,不过我觉得并不适合。”
那是唱给成年人听的歌,不适合小学生的舞台,对小孩子来说,不喜欢的事情就放弃,那是应有的权利。
小孩听不懂,也没必要听懂。他们还没到需要承担责任的年龄。
唱歌,如果不带入感情的话,是没办法唱好的。
辻谷老师也认同了。
“那选歌怎么办呢?只有最后一个月了。”
望着窗外,冬雪已经融化。玲也突然想起了一首歌。
“辻谷老师,中文的歌可以吗?”
“中文?是外国歌吗?”
学生比赛的歌曲不盈利,所以一般不用考虑版权的问题。
当然,即使考虑版权也没有意义,因为这首歌的版权在五十年后。
中文对岛国来说确实是外国的语言,不过那是她的母语。
“我可以翻译成日文,不过为了押韵,需要一些时间。”
那个有着特殊类似女声嗓音的男歌手,他的歌一直是她喜欢的。《大鱼》、《化身孤岛的鲸》每一首都很动听。
而有一首歌,是他专门写给孩子的,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一首。
玲也哼哼着,很快记忆起了那个曲调。哪怕不用唱,轻哼着就让人感觉到了温柔。
【冬日雪,在等春光。种子在等待晨阳。】
待春光烂漫之际,万物复苏,属于孩子们的那片希望的田野上,可以畅想无限可能的未来。
有些空灵,有些柔和的嗓音,串联起来的音符仿佛和煦的春风吹过,染绿了大地,金黄了麦田。
辻谷老师轻轻闭上眼睛,没有伴奏,只是清唱,而且是大海彼岸她听不懂的语言,但那首歌清澈的旋律就这样流淌到了心底。
“这首歌,不用翻译成日文也没关系。”辻谷老师说到,“就这样吧。”
音乐是生命共同的语言,情感本身就能相通。
“玲也,那首歌能再唱一遍吗?”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知世请求到。
“知世能听懂中文?”
“听不懂,但那首歌让人觉得好温柔啊。”
确实很温柔,那是那个歌手送给所有孩子的礼物。
【就像那草木生长,我们站在彼此身旁。牵着手,在夜里连成光,与世界遥遥对望。】
每一个孩子都是光,未来的路可以随意去畅想。这样的一首歌,应该送给每个世界的孩子。
《友情》和《田埂五月风》,将作为友枝小学参赛的曲目参加比赛。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知世和玲也,包括辻谷老师,其实谁都没有在意是否能得到全国的优胜,只是舞台在那里,想要将自己的歌声带给别人,这样的心情是真实存在的。
之前小樱提到的热气球全国巡游,在开学一个星期之后,果然来了东京。
“玲也,这星期天去坐热气球吗?听说就在龟户公园那里。”
龟户中央公园是一片赏樱胜地,河津两岸的樱花总是最先盛开,在二月就会绽放花海。每年这里的樱花谢幕后,其他地方的樱花才会陆续开放。
这里距离着名的晴空塔的原址很近,说是原址也不太对,因为这个年代东京晴空塔还没有建造,那是30年后,在21世纪才开始动工的东京新地标。
21世纪啊,对这个时代的人,就像憧憬科幻片一样。
21世纪是怎么样的呢?现在还很流行大魔王的预言,世界末日之类。在外星人、怪兽肆虐的如今,这样的论调更是市场广阔。
记得很久以前有一本动画,199X年,世界爆发核战争,身上有七个伤疤的男人拯救末世的人心。
当然,这个“很久以前”是玲也的记忆,对这个世界的时间线来说,那要十多年后才刊载的漫画。
外星人入侵的、核战争的,各种不安的论调,世界确实脆弱的像个玻璃一样。
“怎么样,玲也,一起去吗?”
回过神,玲也意识到小樱还在等她的回答。
“抱歉,刚刚走神了,当然可以,我们一起去吧!”
“太好了,热气球,热气球。”小樱唱着奇怪的曲调,欢快的一蹦一跳。
小女孩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全国巡回的热气球,已经在大范围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但反响并不是来自孩子,而是孩子的家长。
只要登上过热气球的孩子,下来后都会变得很乖,即使再调皮的孩子都不再顽皮,会好好的听话。
简直是都市传说,但经历过的家长都说好,于是越来越多的家长将孩子送去坐热气球,每天都排起长龙。
数以百计、数以千计孩子被送上了热气球,变成了“乖孩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