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面前，卑微的像是一个底层。
这样的态度，让方毅有时候都搞不懂，他到底是在赎罪，还是在当一只卑微的舔狗。
傍晚时分，徐之轩将母子俩送回了小区。
“饭菜你自己放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今天走了一下午，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徐之轩叮嘱了一番后，准备离开。
看起来他并没有住在这里。
回到家里的李香玲，态度又变得和先前那般冷漠。
“要不明天你就别给我送饭了，我自己知道出去吃，天天这样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没有，反正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每天过来看看你，我也挺满足的，你不用考虑我的。”
“嗯，那随你吧，路上注意安全。”李香玲点点头，没在劝说什么。
徐之轩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关上门。
背对着房门的那一刻，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没有人是受虐狂，喜欢看人的白眼，这种滋味，这种感觉，他心里其实一直都憋着，从来没有跟李香玲吐露过。
一个月来，李香玲也从来没有挽留过他在这里过夜。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放弃，只是有些人，一旦认定的东西，就真的很难不再去在意。
“算了，顺其自然吧。”
徐之轩轻叹了一声，走出小区门口。
“有时间么，一起喝点？”
方毅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跟了一天，你也不累？”徐之轩淡淡道。
“只是有些好奇，你不会介意吧？”方毅讪笑道。
徐之轩摇摇头：“不过一些凡尘琐事，没什么可好奇的，方老板以后还是别来了。”
言语平淡，却并没有一丝商量，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要求。
“行。”方毅道，“今天一起喝点，应该没问题吧。”
徐之轩看着繁华的人流，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那就……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