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什么情况,怎么现在这个恶人让我来当?”
很显然,刚泡过澡的沐馥显得十分的慵懒。
“晚饭是需要去外面吃吗?”
“好呀,这几天忙的都在家做呢,去外面吃也好。”刘黎茂很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她老年想着可怜就想起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了,可她却忘了当初自己可是在外面流浪;了几年才有了现在的生活。
“可是马上就要宵禁了,还是不出去了。”沐馥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能听到咕咕叫的声音。
采儿跟在后面:“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们就在家里吃吧。如果说不喜欢湘姨的食物,我去下碗面条。”
她点了点头,采儿跟着就上去换衣服,然后去厨房忙碌去了。
“是啊,是啊。我看着她做得挺多的,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找一位在家做饭的。不然,等我们各自回来,各自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也不能是她呀,没有哪一个母亲能这么心狠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时倒是自己老了,就来依附儿子了,之前需要她关怀的事情去做什么呢?”
沐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而且我们刚回到申城不久,你们也要对外人留个心眼。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湘姨急忙走到沐馥身边:“大小姐,我真的不是这样的人。我可以将我之前用帮佣时的雇主一个个告诉你,让你放心。”
“我对你可没什么意见,真正有意见的人心结还没解开,你在我这里再说得天花乱坠也没什么用。”沐馥走到餐桌边:“你突然闯进沐家本来就是疑点重重,这个地点你应该来过多次,不然也不会这么熟悉路程。”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既然这么多年未曾见过你的孩子,可是在第一时间却抱住了刘黎茂,就认定他是你的孩子,这点是不是更加可疑。”
湘姨支支吾吾道:“他长得跟他死爹一张脸,我当然会认得。”
“可是过去将近三十多年的记忆,你居然还记得那个骗你的男人,真是出奇。”
“这……这……”湘姨答不上来,想起德叔给她说过的事情:“我与阿德之前有联系过,因为之前,因为之前……”
“因为之前什么?”刘黎茂拍着桌子:这个家伙不会来敲诈过德叔?
“因为之前阿德有阿茂找过到生母,后面发现是我,就只是一直寄信,叫我安心。”
“这谎话说得都不打草稿了。”冬子怒了:“我从未听到我的养父提起过这件事,如果说你想留在这里也不是可以,但是你要将大小姐问的问题说清楚,这样我们才敢留住你知道吗?”
“哎呀,这是真的。”湘姨也着急了:也不知道池田科长是怎么拿到沐府的地址和德叔的笔记,伪造起来真是一个溜呀。
她跑到昨天晚上休息的房间,将一塌信封拿了出来,朝着刘黎茂递了上去。
“这些都是德叔给我的信,偶尔里面还夹杂着几块银圆。”
刘黎茂不可置信地看着熟悉的笔记,里面还有一张张小时候的照片。
“这是我来沐家的第一年拍的照片,这是第二年的……”
“我养父居然还帮你找母亲了。”冬子看到熟悉的字迹:“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么多事情,居然一直都没让我们知道。”
“你有见过他吗?”冬子抓住湘姨的领口:“你跟他固定的见面时间是什么?”
“没见过,一直都是送信交流。我也不会写字,每次都是乡里认识的人帮我念的。”湘姨转身对着刘黎茂说道:“我这些年确实是受了很多的苦,我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大人的错,可当时我是病了。我将对那死男人的怨恨全部发泄到了你的头上,可你终究是我的亲骨肉……”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刘黎茂抱着这一堆信回了房间。
冬子尴尬地留在了原地:“你恐怕还是得走,黎哥一直想起你对他的虐待。这是童年阴影,是没办法洗刷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