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诗雨上前两步,就欲跳进姐夫的怀中。
烟阮阮全程旁观,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一个见缝插针!
真有你的,宁诗雨!
方墨没好气的啐了一口。
“去去去,怎么哪都有你……”
他对小姨子没半点兴趣,不然早就从了她了。
说不定两人搞成什么地下奸情,宁诗雨不仅不生气,反而会很兴奋。
“姐夫,你怎么厚此薄彼呢?!我也是为你提心吊胆的好些天你知道不?”
“你这么对我,我会很伤心的,信不信让你感受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
说着宁诗雨就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做出一副要掐死自己的动作,愤愤不岔的盯着方墨。
可惜她姐夫压根不理她。
就在众人沉浸在团聚的喜悦当中时。
突然一道如雷般的质问声缓缓响起。
“宁总!”
“你的人还真是好大的脾气,我需要宁总给我一个解释!”
话罢,眼瞅着自己吸引了所有视线。
任秘书才冷笑着上前两步,也不跟宁月澜握手,指着女人鼻子淡淡道;
“这次我们汪少好心给你帮忙,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愿意绕路用我们的私人直升飞机来一趟这破岛。”
“结果宁总的人就是这么报答我们汪少的吗?”
“任先生,你什么意思?”
面对外人,宁月澜顷刻间恢复成了那个商场上令无数对手头皮发麻的冷傲冰山。
面色如水的平静道。
听到这话,任秘书沉着脸指了指身后,刚从劫后余生的恐惧中缓过劲来的汪少。
肉眼可见,汪少脸上满是巴掌印。
宁诗雨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好家伙,这年头,猪都化形了?”
“小东西长得挺别致啊!”
闻言,烟阮阮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胡说什么呢?这明明是有个人装神弄鬼,把猪头顶脑袋上了。”
听到两女的声音,任秘书和汪少脸色再度一沉。
宁月澜倒是大概能猜到是谁的杰作,扭头看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的丈夫。
不过她清楚方墨的性格。
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汪少肯定是什么地方招惹到了方墨。
任秘书沉声道;
“这就是你让我营救的家伙干的好事,我们汪少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愿意好心帮忙救人,一直秉承着多条朋友多条路的原则。”
“你这个朋友倒好,上来就给我们汪少打成了这样。”
“宁月澜,你不给我们一个解释这事没完!”
话到最后,任秘书额头青筋狂跳,显得有些暴跳如雷。
自己虽然是汪家这么多年的管家兼秘书,但地位依旧不高。
汪少是在自己的陪同下出事的,这要是传进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他轻则家法伺候,重则跟汪少一起变成猪头。
甚至若是最坏的情况,还有可能会丢掉工作。
所以任秘书言语间,对宁月澜也不再是最开始的那般欣赏和善了。
“是吗?他打的啊,那……你要不解释解释?”
听到果然是自家老公的杰作,宁月澜便是双臂抱胸刮了一眼方墨。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但众人但凡不是傻逼都能听出来,宁月澜先入为主的偏袒。
人家汪少被你老公打成了猪头。
你不去问受害者,跑去问施暴者。
这已经是明目张胆妥妥赤裸裸的偏袒了。
方墨不屑的冷笑一声;
“他管不住嘴,口花花调戏我老婆,打几巴掌都是轻的。”
“我已经警告过他了,要是下次再让我从他嘴里听到宁月澜三个字,我把他牙掰掉。”
闻言,宁月澜妙目闪过一丝甜蜜。
这狗东西经常在背后维护自己的名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眉眼间闪过一抹笑意,不过面上还是严肃道。
“胡闹,别人好歹是帮了咱们一次的。”
“哦,那我们也帮他一次就好了,帮完再把牙掰掉。”
噗!
这次宁月澜没忍住都是笑了。
我老公啥时候这么嚣张了?
难道就因为人家牵扯到了我,所以才动这么大火气?
她心里吃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看向方墨的眼神,也从一开始装不在意,一寸寸变成了往日的炽热。
这就是我的小男人啊!
任秘书简直要气炸了,指着方墨骂骂咧咧;
“看看,看看,这就是流氓,这人压根就不讲道理,况且我们我们汪少需要你们帮助吗?我们汪少何等天之骄子,人家在港城权势无双,什么时候需要江城人帮忙了?”
这次随着任秘书话音落下。
在场所有人,包括宁月澜在内都是一脸无所谓。
“那你说,想要怎么办?”
任秘书咬着牙拉着汪少。
还不待他开口,宁月澜抢先平静道。
“反正我们家老公是不可能道歉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