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今儿买了个铺子,挺大的想和你商量这事。”
“呦,多少钱买的,你哪来这么多钱?”
四爷爷惊了一下,随即想起秀娘来了,恍然,“哦,秀娘会织缂丝,那东西老贵了。”
“嗯呐,老四,跟我一起干吧,孩子们自己瞎折腾我不放心,那铺子给秀娘留着养老用,不能让孩子没着落。群哥还小不成事,几个娘们打算卖酒和小菜,秀娘说村里找两个妥当人一起干早点或者夜市,只要东西不重样,不怕挤兑,人多力量大,秀娘第一个就想着你了。”
“难为孩子惦记我,这孩子一向善良厚道,既然秀娘开口了,那我应了,跟着老哥哥干,我没啥可担心的,租金我要给一份,你不能推我。”
四爷爷很信任三爷爷,一起长大的同族兄弟,信得过。
“租金不着急给,秀娘说干活顶也行。”
爷爷嘿嘿笑了。
“胡说八道,租金是租金,干活是干活,占孤儿寡母便宜,你心里真没遛。”
四爷爷白他一眼。
“那就明年赚了钱再给,不急于一时,我是怕几个孩子没干过把铺子撑不起来,四百两银子讷,秀娘的心血呀,兄弟帮帮我。”
爷爷态度诚恳,说了自己的担忧。
“乖乖,秀娘要织多久才能卖这么多钱,成,我让我家小子和儿媳妇几个去干,店里没有男人撑腰也不行,女人家容易被码头工人欺负。”
四爷爷很快就理解了秀娘深层次的用意,他家爷们多,儿孙多,所以钱上紧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