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迅速的收回视线,只觉得口干舌燥,磕磕巴巴的说道:“你……你先裹着我的氅衣,我把篝火烧得旺一些。”
“好。”金香玉眼底闪过一抹浅笑,将裙衫褪去,只留下白色的亵裤,修长笔直的双腿和蜜臀展露无遗,慢半拍的接过沈炼递过来的氅衣,即使背对着自己,可还是能看到他红透的耳廓。
接下来的两日,沈炼和金香玉相处的越发亲昵了些,虽然有篝火取暖做吃的,可因为冻雨的缘故,柴火明显不够,所以每晚歇息时,他们都会抱在一起取暖。
血气方刚的年纪,沈炼不可能没有反应,好几次他都有意控制,可架不住金香玉跟个水蛇似得缠上他。
性格泼辣,敢爱敢恨的金香玉颇为喜欢挑逗沈炼,也只有这么做的时候,才让沈炼暂时忘记压在心头的战局,尝试片刻的放松。
早晨醒来也是沈炼最尴尬的时刻,看着怀里容貌精致身材姣好的美人,他只能不动声色的抽离,鼻尖敏感的位置有更多的接触。
可金香玉本就武艺超群,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略显困顿的眸子看到沈炼时,会习惯性的抱住他再睡一会,结果避免不了的暴露了身体最原始
的生理反应。
最终还是进行了一场深入交流,而且还是金香玉全程主动,掌控了节奏……
除此之外,沈炼腿上的伤也渐渐好转了些,金香玉在经营醉音坊时曾学了不少本事,辨别草药,治疗伤口等等,毕竟出入醉音坊的不止是彬彬有礼的公子哥,不少卖身的姐妹都会落下不同程度的伤。
在山林藏身的好处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除了吃的食物和补水的果子外,还有草药。
金香玉只采摘了她认识的草药给沈炼治疗用,除了外敷还要内服,无非是消炎止痛的功效。
沈炼每次喝药都觉得舌头麻木,好几次被逼出了泪光。
——
通安州内。
雨夜砭骨,李七叶浑身湿透,冲着胡诚摆手:“你确定能找到沈炼藏身之地?”
“怎么,怀疑我能力啊?”胡诚瞧不上李七叶傲娇的劲儿,闷声反驳了句。
李七叶翻了个白眼,没再开口。
沈攸之及时开口:“沈炼吉人天相,他的红颜知己金香玉陪着呢,我们无需担心,交给胡诚吧。”
“没错。”胡诚点头如捣蒜:“当务之急是你们活捉了和播州土司林氏沆瀣一气的监察御史,供词都拿到了,还犹豫什么啊。”
这监察御史的品阶只有正七品,但权利很重。
何况在西南扎根的监察御史可就不止是有监察监管的权利。
“这个我们会处理的。”李七叶提醒胡诚:“你别忘了承诺的事儿。”
“接连几日下雨,山林定然泥泞不堪,那御兽的药粉怕是早就消散干净了。”
事实上这也是胡诚担心的。
在沈炼暴露身份和黑甲军正面交锋后,第七纵队联合第九纵队的铁甲军以通安州为圆心,方圆两百里都是巡防小队。
目的就是活捉沈炼。
李自成对此颇为担忧,目前通安州的百姓们倒是有吃有喝,有御寒的衣服和治病的药材,但铁甲军的驻扎,也让这个满目疮痍的府州风声鹤唳。
为将者要镇守城池,庇护百姓,还要调遣百炼军。
因此,援救沈炼的任务还是落在了胡诚这个御兽高手的身上,连带着萧硕和江月也加入援救小队。
李七叶活捉了云南的监察御史,获取了不少情报,沈攸之和他同行,要按计划将播州土司林氏引出来。
偏巧路上还遇上了,这才有了方才的对话。
“黎明时分雨必停,看来我占卜的没错。”江月扯了扯缰绳,马蹄溅起泥水:“胡诚咱们该出发
了。”
胡诚这才放弃了和李七叶打嘴官司,打了一声哨,藏在哨孔里的药粉随之飞散。
前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居然真的有飞禽回应胡诚,落在他的肩膀上。
鸟语叽叽喳喳的,在场的人除了胡诚谁也听不懂。
“沈老大应该在偏北侧的山林,消息不会有误!”胡诚双眼放光。
于是,援救小队的成员跟打了个鸡血似得车马飞奔……
沈攸之这边也没闲着,他与李七叶按照审讯得到的情报,来到了播州土司林氏的经常出没的如意赌坊。
赌坊位于通安州西城的灰色地带,自从铁甲军驻扎后,黑市的买卖和商贾之间的交易都聚集在西城,这里不止是黑甲军庇护,还有土司们的产业链。
沈攸之和李七叶刚拴好马匹,准备去如意赌坊,结果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喧哗。
两人默契的侧身看去,瞧见借口涌来了一群人,还簇拥着悬挂着金铃的轿子。
“哟,这金铃轿子是林氏的标志啊,瞧着阵仗八成又是林氏的小公子吧。”
“没错,听说他滥赌成性,林氏的当家人,也就是如今的播州土司怕他惹事,才包下了如意赌坊。”
“啧啧,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会投胎就是
不一样,咱们这些商贾看似钱财傍身,结果还不如个赌棍!”
周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沈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