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玉惊恐地看着眸光森冷的男人,“阿延,不是我,我没做……” 裴延掌心的力度渐渐加强,宋明玉微微扬起了脖颈,她眼尾滑落泪珠,“阿延,你信我,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裴延忽地松开手,他翻身下床朝着浴室阔步走去。 宋明玉低泣着,她爬起来跳下床追上男人紧紧地在他身后抱住他。 “阿延,我们已经订婚了,你可以要我的!”宋明玉伸手向他身下探去,却被男人攥住手腕。 宋明玉当即心凉了半截。 她甩开男人的手,转到他面前,“阿延,你根本不想碰我!相处一年,和我接吻的次数都少的可怜,每一次你都会遮住我的眼睛!为什么,是不是因为看着我就会觉得对不起虞晚!裴延,既然不爱我,那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我是身体不好,但是我也不是没有人要!” 她深吸一口气,平缓激动的情绪,“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分手吧!” 宋明玉浑身都在颤抖着,裴延竟然一点都不挽留。 她失望地朝着门口走去,就在门触碰到把手的时候,她被人按在门板上,男人发狠地啃咬着她的脖颈。 宋明玉心中震惊又狂喜,她知道这意味什么裴延要她。 她配合地捧住男人的脸,想要吻男人的嘴唇。 裴延却在这时攥住她的下颌,“明玉,要么接吻要么做,你选哪一个?” 宋明玉明白,对于裴延而言,接吻和做这种全套的是留给爱的女人的,而不是她。 宋明玉觉得心都在滴血,她呜呜地哭起来。 裴延舌尖顶了顶腮,他转身就要走。 宋明玉死死地抱住他,“我做!” 裴延攥住她的手臂,将人扯到床上。 他从床头柜上的小盒子中取出个小袋子。 他将女人按在床上背对着他,随后解开束缚,将女人的裙子推至腰间,狠狠地占有了对方。 宋明玉痛得紧闭双眼,男人没有任何的温存,十分的冷漠,只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发泄才停止。 裴延只要了她一次,就进了浴室,他开始冲冷水澡。 因为药效太过强烈,所以裴延冲了好久。 宋明玉狼狈的起身,没有任何亲吻和爱抚的情事是痛苦的、折磨的。 她浑身都在颤抖着,看着床上一片血色,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可是如愿以偿后,她心里又难受极了。 没关系,裴延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不会离开她的。 宋明玉抿紧嘴唇,她现在只恨虞晚,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去死,这样裴延就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这时,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裴延穿着浴袍走出来,边走边用干毛巾擦拭头发。 他看着穿上的血渍,打电话叫人来换床单。 看着坐在床上楚楚可怜的宋明玉,他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刚才说了一些浑话。很疼对不对?” 宋明玉有些惊诧男人突然间的温柔,一时间有些怔愣。 裴延抱着她,“我对这事有过心理阴影。我父亲烂赌成性,经常家暴我母亲,后来我母亲病逝了,他就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做这种事。对不起,我伤害了你。” 宋明玉这是第一次听到裴延说自己家里的事,她很是心疼他。 “没有,你没伤害我。阿延,过去不开心就不要去想,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 裴延将人拥进怀里,他嗓音温柔,“好。你疼不疼,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宋明玉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有些凉但是让她很上瘾,她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 裴延轻嗯,他轻笑着,只是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翌日清晨,裴延和宋明玉回到宋家。 宋长峰对于昨晚的事有所耳闻,他面色不悦,“梁家好好的满月宴,被闹成那样!我这张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他看了眼宋明玉,“你跟我进书房。” 宋明玉握了握裴延的手,随后跟在宋长峰的身后小步进了书房。 宋长峰瞪了她一眼,“明玉,你现在做事是越发的没有分寸了!” 宋明玉走到他身侧,抱着男人手臂摇着,“爸爸,我和裴延生米煮成熟饭了!这样他以后就能收心了。” 宋长峰觉得自己女儿恋爱脑,“你啊你,是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男人抛妻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