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风很凉,落叶簌簌落下被风卷走,打在窗子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虞晚凝望着男人深情的眉眼,觉得那落叶打在了她的心头上,让她心尖猛地颤了下。 “我、我……” 陆闻笙用指节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学公鸡打鸣吗?” 虞晚嗔他一眼,“你烦不烦?” 陆闻笙向侧面挪出一块位置,拍了拍,“过来坐。” 虞晚乖巧地坐下,陆闻笙就顺势将人搂进怀里。 一米宽的病床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他浅吻着女人的侧脸,“你发现没有,你从刚开始对我的唯唯诺诺,到现在的娇嗔怒斥。你对我越发的厉害了。” 虞晚很是认真地想了想,自己对陆闻笙的态度确实逐渐胆大了。 她抿了抿唇,“那还不是因为你越来越过分了。” “我好像一直都这样,是你恃宠而骄了。” 被说中了心思,虞晚垂眸抠着纱布边沿,小声地嘀咕着,“那是因为我被压迫地知道反抗了。” “翻身农奴做主人了?”陆闻笙揉着她腰间的软肉,“那你翻个身我看看,我愿意看你在上面。” 虞晚倏地红了脸,“你这人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这事儿呢?” 陆闻笙手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衬衫中,缓缓向上抚去,“我哪儿样了?再说男人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想这事儿不是很正常?” 男人掌心的力度时而重,时而轻,虞晚看向他的时候眼睛蒙上的一层水汽。 两人离得极近,鼻尖相抵,只要微微向前,唇畔就能够碰到一起。 “晚晚。”陆闻笙喉结滚了滚,“我素了好多天了。” 虞晚颤着眼睫,“不行,你不能用力。” 男人握住她的手向下,“你来。” 虞晚:“……我手臂受伤了。” “还有一只手呢。” 虞晚:“……这里是病房。” 陆闻笙轻笑了声,“怕什么,不会有人进来的。” 虞晚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男人在病房做着荒唐的事情,她担惊受怕地看着门口,而男人还肆无忌惮地操控着她。 她的心都要吓得跳出来。 良久,陆闻笙一脸餍足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反复搓洗着掌心。 “再洗手就破皮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虞晚看着镜子里高出她一头的男人,狠狠地瞪他一眼。 出了洗手间,恰好徐岩推门进来,似乎有话要讲。 虞晚说,“我先出去,你们聊。” “不用。”陆闻笙握住虞晚的手,带着她坐在床上,他看向徐岩,“你说。” 徐岩瞬间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更近一步了,他颔首,“我们在楼盘附近抓住一个蹲点的,那人说是有人花钱雇佣他们闹事的。顺藤摸瓜下去,是陆执派人做的。” 陆闻笙眸色渐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徐岩点头,“是。” 陆闻笙带着虞晚躺在床上,他抬手关上壁灯,病房陷入一片黯淡,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小窗探进来。 男人平躺着,虞晚侧卧着。 “陆执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吗?” 陆闻笙看着天花板,眸光森冷,“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把他留在国外的分公司了,没想到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手了。” 虞晚进出半山别墅很多次,却从未见陆闻笙的父亲陆海升,她曾听八卦说陆董有外室,却没想到私生子都那么大了。 虞晚挺心疼他的,她抱住男人的手臂,“你是不是对你爸特别伤心?” 陆闻笙轻笑了声,“早就不伤心了。” 他转过身,手臂揽住她的腰,“你心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