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忍,大家心里也多了些许不屑,底气更足,士气更旺。
“谷寿夫没胆量回话,咱们唱独角戏也忒没意思,最后再喊一句。”莫凡对参谋道:
“告诉老鬼子,我军已经对尸体、对联和缴获进行了拍照,明天全世界和全华夏的人民都会知道发生在松隐镇的一切,让他好生等着。”
莫凡说完之后扭头对刘福生说道:
“福生,老子还要继续消费俘虏。
让弟兄们在城墙上生一团火,再去逮一个鬼子俘虏上来,咱们当着谷寿夫老鬼子和第六师团士兵的面,来一场熏烤俘虏的大戏。
看小鬼子还忍不忍得住。
还有,把雷区的引爆器搬到这里来,一旦小鬼子开始蜂拥攻击,那就不要客气,把狗日的都炸上天。”
城下的谷寿夫听到莫凡会将战场上的一切都通报给报社,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那意味着全世界都会看到第六师团、看到日本陆军的笑话。
天皇陛下震怒,整个第六师团都是罪人。
在他极力思索如何挽救的时候,莫凡的“消费”台已经搭建起来了。
俘虏被架在火架上缓缓熏烤,嘴里不停怒骂,咳嗽声远远传开。
第六师团曾经做过无数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大日本帝国的士兵被敌方侮辱自己却无可奈何。
他们也终于明白,原来咬牙切齿和无可奈何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此前华夏官兵悲愤的心情。
“啊啊啊…………”
“八嘎呀路,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支那人,你们不得好死……”
听着被熏烤的那名帝国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谷寿夫脸颊上的肌肉激烈地抖动着。
周围的军官们纷纷请求出击作战,古寿夫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将望远镜丢入下野一霍参谋长的怀里,一边走向指挥所一边问道:
“炮兵联队还有多长时间能够抵达战场?
海军航空兵是否还能够继续为我们提供空中增援?”
金山城墙虽然不高,但那也是一堵历经历史和风雨考验过的屏障,听说莫凡的手上还有榴弹炮,如果贸然攻击,会落入敌方的火力陷阱,除了徒增伤亡外没有任何作用。
谷寿夫不敢想象自己再被莫凡嘲笑的画面。
下野一霍快速回答道:
“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炮兵联队便可以抵达。
海军航空兵需要轰炸奉贤、松江、青浦、乍浦、平湖、枫泾等多个地方,能提供的支援有限。”
谷寿夫盯着作战地图,表情镇定。
“第十一旅团先发动一次试探性的攻击,主力部队的攻击行动等到炮兵联队抵达后再开始。”
“嗨依!!!”
城墙上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城外的小鬼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张忠诚听到一名士兵感慨地说道:
“把小鬼子俘虏放到火架上烧烤,解气倒是非常解气。可若以后我们的弟兄落到了日本人手里,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日本人是会报复的。”
丁国厚牺牲之后,张忠诚一人兼任了连长和指导员的职务。
听到那名弟兄的感慨,他本能地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他感慨自己无能之际,营长崔兴林虎啸一般的声音响在耳旁。
“你还想着有命落到小日本的手里?还想着有一日投降做俘虏?
老子告诉你们,最好不要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男子汉大丈夫参军入伍、保家卫国,从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应该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死人。”
弟兄们手握钢枪,竖着耳朵,认真地聆听营长崔兴林的话,因为他们不少人也觉得这样对待俘虏过于残忍。
在他们所接受过的家庭、学校和社会的教育中,仁德占有极高的地位。
“弟兄们,你们以为小日本是来干什么的?
老子告诉你们,这群狗日的是来亡国灭种的。
什么叫亡国灭种,即亡我国家,灭我种族!
如果我们不誓死抗敌,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选择投降做俘虏,那么后代子孙将全部都是亡国奴,说的是叽里咕噜的日本话,写的是蚯蚓一样的日本字。
男人做奴隶,女人被践踏,小孩一生下来就是当牛做马的贱种。
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想要去过那样的日子,中国男儿,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
崔兴林声若洪钟,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弟兄们的心坎上。
“说到残忍,城下的这群倭寇小鬼子比咱们残忍100倍。
大多数弟兄都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加入部队的,只打了昨天晚上的那一仗,还没有完全清楚日本人的凶残和丧尽天良。
老子告诉你们,先不说遥远的华北战场,就说淞沪战场。
小鬼子经常拿咱老百姓来当肉盾,驱赶着他们攻击国军弟兄的阵地,但敢不从,那就用刺刀和机枪招呼。
如果有弟兄不幸被小鬼子俘虏,痛快一点的砍掉脑袋,但更多的是被狗日的活埋,被狗日的丢去喂狼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