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悲鸣的骡子也被他连踹几脚。
营长凶神恶煞的模样让周围的战士非常慌张,大家暂时来不及去管伤员,七手八脚的搬轮毂、拖螺子。
所有人都忙得满头大汗,王麻子嘴上依旧骂骂咧咧。
道路刚刚清理出来,一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传令兵对王麻子说道:
“王……营长……团长命令……侦察营一定要在凌晨两点之前抢占石马河口。
团部主力进驻刘家岭。”
王麻子将手表凑到眼前,大概看了一下时间,摆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
传令兵抬手行了个礼,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啊啊啊……”
那名受伤的战士还在惨叫,王麻子捡起一个土块便砸了过去,恶狠狠道:
“给老子闭嘴,你狗日的想让全营陪葬吗?”
受伤的战士哪里敢还嘴,立刻将军服领子咬在口里,因为疼痛,他的身体不停颤抖,额头滚下豆大汗珠。
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周围战士见状更是不敢停留,急忙迈步前进,连那匹骡子都不再咴咴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