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没弄错吧?”
王大力颤颤巍巍,他怎么也不相信,这玩意会这么贵。
“我能说假话吗?”
孙父生气地说道:“你们都当我老糊涂,要没这事,我能说出来。”
“上次我跟你妈一起去参加柳市首的晚宴,上面摆的就是这种葡萄。”
“因为独特的造型,还有口感,就有人问过这葡萄的价格。”
“我听得清清楚楚,这种葡萄叫玛瑙葡萄,产自最南边,也被当地人称为黄金葡萄。”
“同等重量的葡萄堪比同等重的黄金。”
“你说你发的是什么疯,糟践钱也不能这么糟践啊。”
孙父简直心疼得要命。
这哪里是踩葡萄,分明是在踩金子。
“这怎么可能?”
“那小畜生怎么可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孙美丽呆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傻了。
她难以想象这玩意会这么贵。
按照汇率换算,三千美元等于两万一千华夏币。
单单盘子里面的葡萄,最少也值十万。
孙美丽心脏一突:“不会吧?那酒?”
“什么味道?”
“陈酿美酒?”
孙父鼻子不停地嗅,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他立刻冲到厨房,看到一盘正在腌制的菜发呆,旁边还有一个空酒瓶。
浓郁的酒香就是从这两个物品中传递出来的。
“哇——”
孙父抱紧空酒瓶欲哭无泪,“你这个败家子,你拿百年陈酿腌肉,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爸,爸你怎么了?”
“你要是想喝酒的话,待会我让大力把那瓶三十五年茅台打开跟你喝。”
“茅台算个屁,你懂什么?”
孙父痛心疾首,恨不得一巴掌抽在孙美丽的脸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这叫千里醉,你竟然拿这千里醉来腌肉,真想打死你个败家子。”
“这玩意已经绝迹,市面上早就被炒到了三千万还有价无市。”
孙美丽再度傻眼,“这不可能,他不是说是自己酿造的酒吗?”
“什么不可能?”
“你老子我品酒几十年,难道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暴殄天物啊!”
孙父也顾不得几人惊诧的目光,抱着已经空掉的瓶子就往嘴里倒。
一滴。
两滴。
感受到嘴里传来的爆炸般口感。
他心痛得已经无法呼吸。
王大力,王沫沫更是看傻了。
三千万?
这怎么可能?
箫尘怎么有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王沫沫似乎想起了什么。
她连忙冲了出去,在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副耳钉。
“外公,外婆,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是?”
孙母大吃一惊,“这是紫罗兰打造的耳钉。”
“紫罗兰是什么?”
“这不就是外面几块钱买的工艺品吗?”
孙美丽一脸懵懂。
现在不只是孙父想一巴掌拍死她,就连孙母也恨不得拍死她。
孙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是和帝王绿同级别的翡翠,这副耳钉最少价值也在五百万以上。”
“什么?”
“五百万?”
孙美丽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倒不是怀疑自家母亲的眼光。
母亲是玉石协会的会员,在珠宝首饰这一领域多年。
她说五百万,那么价值只会在这之上。
孙美丽心痛的是,当时箫尘送了两副耳钉。
由于自己压根就看不上,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
而王沫沫手里的这一副耳钉,还是王沫沫觉得颜色好看留下来的。
这哪里是丢了耳钉。
分明是丢了五百万。
就在王家为这些事鸡飞狗跳的时候。
箫尘已经走出别墅区。
田宇宁那辆车被他丢在了田园酒店。
现在也只能靠步行前进。
“怎么回事?”
箫尘来到和柳冰冰约定的地点,一眼就看见睡在奔驰车前面的黄道长。
“萧先生,刚才我开车从这里路过,看见一个人跌跌撞撞朝我冲过来。”
“本来是想将他送往医院,但我看他的脸色发黑,像是中了剧毒,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
说来也是缘分。
这是箫尘第三次遇到黄道长。
而每一次遇到这个家伙,他都险象环生。
第一次丢了胳膊。
第二次受了小伤。
而这一次,更是进气多出气少。
看着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箫尘摇了摇头,“把他弄到我别墅里去。”
“好的萧先生。”
柳冰冰将黄道长抱进车内,又开车载着箫尘回到一号别墅。
箫尘将黄道长放在客厅,吩咐道:“你去接盆热水,然后给他擦洗一下身子。”
“好的萧先生。”
在柳冰冰去接热水的时候,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