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是杜氏,但又怀疑只是声音相像,她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是杜氏吗?叶芳菲陷入了混乱。
“杜氏?”洛明言同样疑惑。
他与杜氏接触甚少,话自然也没听她讲过几句,一时之间不好判断。
洛明言轻声安抚:“不要着急,我立刻传信给安华阳。当时死在狱中之人是不是杜氏,一查便清楚,若这人真是杜氏,也没什么。只不过她为何会活着,这是个问题。”
叶芳菲点头,在洛明言冷静安抚下,恢复了平静:“若此人真是杜氏,其中必有内情,肯定是让什么人给救了!”
洛明言写好书信,信上内容大概是,让安华阳彻查杜氏与叶成林之死,一定弄清楚到底是谁死在了狱中。
他带上信件只身出店,找了偏僻地界,唤来小鹰,将信送了出去。
眼看小鹰飞远,消失在天空中,这才回了客栈。
两人沉默相对,坐于桌前。
叶芳菲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开口道。
“杜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妾室,先前在叶家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嘴是不饶人。玩的东西也都是些暗中使绊子的阴险手段,怎么可能日行千里,还有这么好的腿脚,她以前可是走两步就要脚疼的人。”
洛明言回忆起先前的画面:“的确如此。刚才在小巷中,捅人的力道和手法都不是普通宅院里的妇人能有的。从将人拦下,到那人倒地,我甚至都没能出手阻止,可见其速度。”
“既然这么说,她一定有功力在身上。”
叶芳菲下了定论,她觉得就算这人是杜氏,那也一定不是原来的杜氏。
“她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救她的人又是谁,还有为什么要去百晓生的家?只得再跟踪打探了。”洛明言提出继续追踪杜氏。
叶芳菲点头,这女人身上背负的秘密需要查清楚。
实在是太饿了,叶芳菲顶着面具下楼要了些食物到房间里,两人总算是吃了昨夜以来的第一口饭菜。
补充了能量,天色渐暗,转眼间到了晚上。
“白纸还在你身上吗?”叶芳菲询问洛明言。
洛明言掏出身上存放的白纸。
想要这纸条的幕后之人,竟会派出两人前去寻找,证明这张白纸是揭开迷雾的重要道具,需要想办法破解这白纸的玄机。
洛明言打开纸条,对火光仔细查看,无论是正看还是反看,甚至倒过来,还是白纸一张。
“按道理这白纸上有字,但不会是直接能看到的字。”叶芳菲思考片刻,出言提醒。
“我想起来,以前兵书上有记载,为了防止军机泄露有的将军会用白矾水写于黄裱纸上,初不见字,火烧之即现字迹。”
取来烛火,洛明言尝试用火炙烤,却无果。
这让他犯了难,将白纸递给叶芳菲:“你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端倪。”
叶芳菲仔细翻看,并没有看出这纸有何不同,又凑近嗅闻。
一股药材气味传来。
“或许是用药水浸泡过,这才让字隐形。”叶芳菲犹豫片刻,“大概的用药我能闻个七八分,可以尝试配置显形液,也许能让字再显现出来。”
洛明言止不住地对叶芳菲的能力表达赞赏,若没这几下子,今日就在这白纸上停滞不前了。
叶芳菲写下可用的药材,趁着药铺还没关门,让洛明言按照方子全买了回来。
多次尝试之后,叶芳菲终于在一次药水滴落白纸的实验中看到有字符显露出来,立马将整张纸浸入药水。
两人紧盯白纸,在药水的浸泡下,果真显出原有字迹。
随着字体一点点显露清晰,洛明言与叶芳菲犯了难,这字体不像是汉字。
叶芳菲疑惑中将全部显露出字的纸,从药水中取了出来,避免长时间的浸泡会破坏纸张。
再放到烛火旁,想要让纸张干燥些。
两人对着烛火,仔细观察起这张记载着文字的纸,也清晰地看清了上面的字符。
字符弯弯绕绕,并非汉字的方块,整体形如汉字偏旁。
有的字像蝌蚪;有的像汉字得之,丿,丁之类的简单字型。
多带点和圈。
两人绞尽脑汁看了许久,全程皱眉,很久不开口。
“你认识这是什么字吗?”叶芳菲提问。
洛明言若有所思,勉强作答:“感觉是番外文字,有点复杂。从头看到尾,我也只能勉强认得这两个字。”手指其中两个字符,“汉字中应该是‘解除’的意思。”
叶芳菲点头:“原来如此。”
“还能认出其他的吗?”
洛明言也摇头,绞尽脑汁想不出来第二个词的含义。
“看来有点复杂,那你怎么知道能认得其中这两个字?”叶芳菲疑惑。
“少年时期,父皇请过天房国学士作为少师。那位先生便用这样的文字写作,时常用于教导。年少时,我还能记得一些。”洛明言回忆起往事,“后来我朝与天房战事吃紧,父皇一怒之下降罪于天房少师,也将这文字一同禁用,之后不曾用过,很多都忘了。”
听了洛明言的话,若是作为语言学过,那说不定会有相关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