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酒无措之际久诚步忽然就离开了。
“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当然要刺激些,我准备了好东西过来为我们助兴,等我洗个澡,你可别太想我。”
说着,久诚步从抽屉中拿了一个针管在她手上注射着。
她刚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劫后余生的大口喘着气。
她观察了房内的装饰,对于捆绑住自己的这些绳子又无法解决,她在心里为自己下了最后通牒,无论怎样,哪怕是死,她都不能让久诚步得逞。
可是想着想着,她感觉房间的温度在慢慢上升。
后面她就发现了不对劲,惹得不是房间,好像是她的身体。
感觉身体被架在了火炉上一样发烫,眼神也慢慢空洞起来。
她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流失,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发出的声音让人不言而喻。
白卿酒暗道不好,这人刚刚给自己注射的很有可能是春药!
她心底升起一抹悲凉,自己真的就栽在这里了吗?
但是她可是白卿酒啊,在那一刻她想了很多,有永远宠着她的白父白母,有从小疼爱自己的爷爷。
有一起长大的妹妹云兮,也有研究院的好朋友成远,闻澈,楼骁和季伏夜。
还有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
想起这个就觉得遗憾,她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向往中的爱情,却就要这么被扼杀了。
不知道那人知道了自己的消息,会不会难过。
自己这样子,应该就是传闻中的白月光了吧。
她的意识慢慢迷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又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可是作用已经不大。
身体上的燥热已经越来越重,她眼中闪过一抹坚定,闭上了眼睛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嘶!’
一嘴下去,她猛地抽了一口冷气。
不是她意料中那样的咬舌自尽,只有无限的疼痛和发麻的舌头,这一套根本是行不通的。
她眼中蓄满了泪水,最后一招也没用了,她真的,完了!
没有了更好的办法,她的意识渐渐迷蒙,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浴室门打开了。
她的心落空了一瞬,眼泪止不住的流在了枕头上。
久诚步身上围着一个浴巾噙着得意的笑朝她走来,过了今晚,只要白卿酒成为了他的女人。
那么倾心是他的,久诚家的家业也是他的!
就连天王陛下都要敬他三分,而且,这还是华国那个庞然大物一般的叶家家主的女人。
想想,他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步伐越来越快。
他坐在床上,一只手抚摸上了白卿酒的脸庞,看着美人落泪的这个场面,久诚步心中没有半丝的怜悯,心中越发残暴。
难以克制的伸出手去解着她身上的衬衣扣子。
身上的束缚一点点被解开,可是被下了药的她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也不愿开口。
因为现在的她只要一开口便是令人误会的呻吟声。
久诚步也不在意,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露出她里面的背心,枕头上的泪痕越来越大,她已经心灰意冷了。
就在久诚步的黑手准备朝着她的背心伸去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久诚步皱了皱眉头起身朝外走去,他明明交代了仆人不许来打扰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他就围着一条浴巾朝外走去,打开门不爽道,
“吵什么!都给我滚!”
话音刚落面前就一阵疾风袭来,一个巨大的花瓶砸在了他的脸上,剧痛让他后退了几步倒在了卧室中,瓶子也摔落在地上变成了碎片。
他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拽住了,耳边传来怒声,
“卿卿在哪!?”
久诚步看清来人后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叫道,
“叶..叶云景?”
“阿景!”
听到久诚步叫的叶云景,床上的白卿酒强撑着抬起头确认了自己看到的人用尽全力喊道。
叶云景听到声音放开了久诚步朝着床边走去,看到床上被绑住的白卿酒他眼睛布满了血色,弯下身子抱住了白卿酒,
“卿卿,我来了,我来了,对不起。”
叶云景不住的抱着她道着歉。
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模糊的意识让她分不清眼前人是不是真实的。
她小声的叫着要水,她被注射了春药,药效已经快到了顶点,对于贴上来的叶云景那种炙热感更甚。
叶云景自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听着白卿酒说自己被注入了春药他的心头猛地一颤。
站起身朝外面走去还不忘拎着在地上挣扎的久诚步,把人拎到了外面拿了刀割开了捆着她的绳子。
把人抱起来去了浴室,被抱起的白卿酒朦胧的眼神看着叶云景,和她脑海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叶云景。”
白卿酒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叫道,叶云景立马应着,浴室里,还好刚刚那个狗男人用的淋浴,叶云景让白卿酒先坐在浴室垫着的毛巾上,自己在浴缸里清洗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