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糙汉子数着钱离开后,李顺三人才又走出来,直接把房门强行踹开了。
包房里的唐炜已经浑身脱了个精光,而床上那名神志不清的姑娘也被褪去了外衣,却没见唐炜的小厮在何处。
唐炜怒吼道:“什么人,敢闯进本公子的房间,还不快滚出去!”
他是绝不允许有人坏了他的好事!
李顺却二话不说,一巴掌把唐炜给扇倒在地,随即拽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姑娘的身上。
唐炜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李顺就是个来找茬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打李顺,接过还没动手,就被白鹊白瑞驾着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了。
“你、你们到底做什么的,你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老子不仅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爹是谁,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李顺丝毫不给他留半分情面。
唐炜被李顺的气势给吓到了,说话都开始支支吾吾的。
他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但他坚信这京城中除了皇室,还没别的人可以教训他,心中便重新有了几分底气。
“我、我管你谁呢!你今日搅了本公子的好事,本公子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顺挑眉,“哦?我且等着,不过前提是你能从我手上跑得掉。”
面对挑衅,唐炜想挣脱身边二人的束缚,却发现他无论使多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挣脱开。
而自个儿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已经滚得一身灰尘。
此时,刚如厕完的小厮听到动静跑了过来,进门一看,自家公子被两个壮汉扣着,连忙大声呵斥道:“大胆!你们干什么的,敢抓我家公子!还快快放开我家公子!”
李顺见状,上前反手就把小厮扣在了地上,用一只膝盖抵在了他的背上,令对方动弹不得。
“哎哟哟!”
小厮被抵得疼得叫喊起来。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可就叫人了!”
此情此景,李顺忽然有一种自己在强抢民男的错觉。
他晃过神来,神色严肃,警告道:“你若敢叫,我便把你的胳膊折断,不信就试试。”
这小厮已经疼得不行了,哪里还经受得住断手的威胁,只能瑟瑟发抖着噤了声。
但旁边的唐炜就不乐意了,他本就一肚子的火,此时又看到自个儿小厮被对方威胁,气得突然生出一股子力气,把白鹊白瑞二人薅开了。
李顺手疾眼快,一脚往其裆部踹去。
“啊啊啊!”
唐炜还没站起来走两步,就又倒在了地上。
他痛不欲生地捂着裤裆,浑身瞬间冒出冷汗,最后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白鹊白瑞在旁边光是看着就感觉疼极了。
李顺却只是冷眼看着晕死过去的唐炜。
他这一脚踹的到底力度如何,他自个儿是最清楚不过的,虽然疼,但是还不至于让这臭小子残废。
这种强抢民女,横行霸道的恶人,他是恨不得直接把他活活打死的。
若不是自个儿现在顶着一个官职在身,他早就已经把这混蛋杀了拿去喂狗了。
“把他们两个押着,咱们去唐家找他爹,我倒要看看他爹要如何狡辩!”
李顺说完又回头看了看床上昏迷未醒的姑娘,“去让白信上来照顾这位姑娘。”
“是。”
得令,白鹊赶忙跑下了楼去,把白信叫了上来。
临走前,李顺还好心的给唐炜套了件衣裳,让他不在街上丢人现眼。
随即几人便押着唐炜和小厮去了唐府。
李顺站在门口,牌匾
白鹊上前去敲门喊道:“快开门!顺天府李大人到,速速开门!”
里面的小厮打开门后,见几人气势汹汹,吓得连忙去叫自家主人去了。
李顺几人也不着急,便就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便见一长胡子的中年男子被几个小厮随着小跑着出来了。
唐玉山见自己儿子被对方几人押着,还昏迷了,脸色大变。
“你、你们、你们是谁,居然敢如此对待老夫的儿子!老夫要把你们告上公堂!”
李顺冷冷瞥了他一眼,“本大人便是顺天府的暂代主事,你是要去顺天府告本大人?”
还从未听说过,向自己告自己的说法。
唐玉山一听,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他倒是在昨儿个听说了陛下派了一个新上任的小官来暂代顺天府的主事一职,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想到今儿个就踩到他头上来了。
打量了李顺几人一番,唐玉山稍镇定了些。
“既然是顺天府的,那办事定得有章程,大人不能无缘无故就抓人,今日大人把小儿如此押着前来,是小儿犯了什么过错?大人可有证据?”
李顺冷笑回道:“本大人从不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既然抓了令郎,便定是有证据的,只是这证据是什么,便在审讯之后再一并拿出来说吧!”
“大人,你这是胡乱抓人,我也是官,我是可以去陛
这唐玉山倒是颇有理了。
李顺却丝毫不怕他,“唐大人若想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