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座,这时候却满脸的笑意,正在讨论如何对桂军渗透拉拢的一众特务处官员息声,悄无声息和相熟的人对视,双眼中全是迷惑。 处座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处座这时候却道:“你们继续吧,我去见一趟校长。” 见校长部分 ……略略…… …… 陈局长黑着脸看着对自己一脸恭敬的二处处长,恨不得从他身上挖一块肉。 他被耍了! 像傻狍子一样被耍了! 二处处长面对局长显得很恭谨,看局长脸色不好,还关心的问:“陈局长,您没事吧?” 陈局长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没事!” 他现在恨透了一处的那帮傻子。 看着二处处长这张脸,陈局长不由回想起刚才的对话。 【雨农啊,你急匆匆从广东回来?是为了解释?】 【解释?校长,学生不明白。】 【嗯?你难道不是要解释你放一名共党进来的事?】 【放共党?校长明鉴,学生唯校长马首是瞻,和共党誓不两立!怎么可能背叛校长!】 【戴处长,张世豪的事你不想解释解释?】 【张世豪?哦,那是我表外甥的化名。他32年去了美国,在美国XX学校学习就读,前不久刚回国。这孩子啊,可能是受到西方思想的影响,死活不想坐办公室!非要化名进入特务处,我也没惯着他,刚来就让他看大门,后来他破获了一起日谍偷拍我处人员的案子,我看他还有几分能力,就让他去新开的特训班当老师。】 【陈局长,您突然说起我外甥,难道意思是他是共党?这绝不可能!32年他去留学前,还给我举报了他们学校里的共党份子,上海站因此抓了好些共党呢!】 陈局长想起自家手下这位二处处长无辜解释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又腾腾的升了起来。 关键是这厮还装无辜,一脸忠心的说: 【校长,学生这遭回来,是因为两广那边取得了重大进展……】 想起在侍从室中的一幕,陈局长就想吐血。 自己白白当了小人不说,这厮还顺杆子表了一波忠心,最关键的是张世豪的那番讲话,反而让那位非常高兴。 【这才是党国的忠贞之士!时刻想着一旦战争爆发该做怎么做、要怎么做!不像有些人,嘴里喊着抗日,却总做着背后捅刀的事!】 想到那位不仅没有因为这番讲话生气,还借题发挥的吐槽了下两广,陈局长就满嘴的苦涩。 这一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陈局长,那你要是没事的话,能陪我去一处吗?徐处长办事铁面无私,我这要是去要人,估计徐处长是不可能放人。” 二处处长恭维着死对头,但这番话在陈局长耳中可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二处处长这张可恶的脸,陈局长几番深呼吸后都想拒绝,可看到身旁站着的那位派来的侍从后,终究还是道:“好!” 挨打要立正——那位都派监军了,这一次只能认输。 可…… 这口气怎么就这么咽不下去啊! …… 张安平依然是一声不吭。 施刑的人怕打死,这会倒是没抽鞭子了,但冷水热水却在交替往悬吊的张安平身上泼。 这是一种很阴毒的方式,但张安平却依然免疫。 张安平不疼吗? 当然疼了! 而且还是撕心裂肺的疼,党务处的这帮孙子在水里面撒了盐,泼到他遍体鳞伤的他身上后,火辣辣的疼。 但他就是不吭一声。 他在憋大招——刀子已经递到表舅的手里,表舅绝对会狠狠的砍下去的! 他要做的就是积攒气力,等表舅来了以后来一出苦肉计。 突然,他耳朵一动。 来了吗? 张安平现在有两个选择: 1、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算了,太浮夸了。 2、用虚弱呢喃的声音给党务处狠狠来一刀。 于是,他嘴唇动了起来。 施刑的特务见状立刻附耳过去。 “我表舅是忠于领袖的,你们别想让我污蔑他!” “我表舅是忠于领袖的,你们别想让我污蔑他!” 特务听了两次才听清,嗤笑道:“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