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两次交代一致后才放过他。 “就你这样也配跟我老师做对?党务处把这一套给我老师上齐全了,他哼都没哼声!” “你,差太远了!” 陈明为刘凤奇上了一道虾仁猪心的大菜。 刘凤奇冤死,自己没想着和你老师做对啊,是你老师不放过我啊! …… 张安平没有留下来帮助曲元木接盘,只是带走了刘凤奇。 而曲元木也没有请求张安平帮忙,双方在这一方面都很默契。 特别组众人搭乘六辆卡车离开村子,到村外后张安平和曾墨怡上了轿车。其他人则乘坐货车。 许忠义这货死皮赖脸的钻进轿车,张安平尽管嘴上各种嫌弃,但还是将司机的没差交给了他。 这厮开了没两分钟,就忍不住贼兮兮的问: “老师,咱们是赢家!赢家通吃啊!怎么就不把库房搬空?我特意到财财务那里逛了逛,好几个保险箱都是装满的!库房不搬,但财务那里的保险箱,怎么说也得搬几个啊!” 这不只是许忠义的想法,其他人或多多少都有类似的想法——都把这里的老大刘凤奇打趴下了,又扶植了新的头目,怎么着也都把钱和货拿走吧? 张安平瞥了眼许忠义: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许忠义一愣,道:“上海滩啊!” “你还知道是上海滩啊!你知道这桩生意涉及到了多少人的利益?军政警宪特,每一个体系都有受益人!你以为这里的东西是刘凤奇的?错!这里的东西其实是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的!” “刘凤奇,就是明面上的一个话事人!” 这里的产业看似是刘凤奇的,但幕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老板。 根据于秀凝和陈明从刘凤奇获得的口供,这里的收入真正能落到刘凤奇手上的,只有整体利润的零点五成。 没错,就是0.5成。 大约七成左右的盈利需要喂军政警宪特体系的利益网,剩下的不到三成中,一半要上敬师父杜越笙,剩下的大约一成半部分中,还需要拿出半成负责喂沿途的各种饿狼。 只有一成能落到刘凤奇手上。 可这一成中,还要拿出一半养手下。 总之,要是真的动了库房的盐和财务的钱,这些帮会武装肯定没意见,反正又不是他们的! 但上海的大人物可就坐不住了。 现在的特别组对他们来说,真的和蚂蚁没什么区别,所以张安平未动分毫,只是要了上海区两倍的上供(分红)——这是侵占曲元木的利益,只要曲元木没意见,那些大人物绝对不会在乎这里谁当家做主。 当然,张安平也不怕曲元木以后反水。 现在的上海特别组还是个稚嫩、粉嫩的萌娃,但等曲元木翅膀硬了以后,上海特别组肯定也会成长为壮汉,到时候曲元木敢有二心,捏死即可。 现在的许忠义还没有经过军统后勤的历练,并不明白其中的条条道道。 不过张安平相信,这货和曲元木对接一段时间后就会明白了,再稍加磨砺,那个令人“闻风壮金胆”的店小二就能出现了。 曾墨怡听的是似懂非懂,但店小二不愧是店小二,立马明白了这里面的水深,可他的想法却异于常人。 他说:“老师,那等我们在上海站稳脚跟,是不是能分更大的一杯羹了?” 张安平笑笑未语,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 回到上海后,张安平示意许忠义先不用去八里桥的仓库,而是去找专门打长途的长途电话处——这时候的长途很不方便,如果不是紧急情况,电报比长途更划算。 但他不打不行——不打的话,杜越笙估计得找他麻烦了。 “表舅,是我。” 那头的戴处长愣了,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外甥是前天走的吧? 这就来电话? 肯定是出事了! 戴处长沉声问:“什么事?你捅什么篓子了?” 张安平干笑,道:“表舅,有两个好消息给你分享。” “说。” “第一个好消息,你可以暂时停了上海组的经费了,估计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我这边不需要经费了。” 电话那头的戴处长一愣,这么厉害? 张安平道:“来的时候我的交通组被人劫了车,我今天处理完毕了,未来一段时间,有人给我和上海区同样份额的上供,我估摸着以上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