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行李箱我替你收着吧。”
明台:???
张老师在明台耳边耳语:
“美国GOU牌拉杆箱限量款,全球一共666个,单价1888美元。”
明台无语,这哪来的大神啊,连这玩意都知道!
“我行李怎么办?”
“我都带走,免得你丢当铺换钱——要不要我给你报一报你这些衣服的单价?”
明台气的牙痒痒,他听到传达的命令后,还暗自窃喜,没想到碰到狠人了。
他低语:“你属狗的吧?”
“回答正确。”
张老师兴冲冲的“劫”走了明台的行李箱,看的其他人侧目不已,明台只得露出无奈之色,摊手表示自己无辜。
真特么是碰到鬼了!
相比明台的不听话,朱怡贞朱大小姐倒是很乖——钱全部上缴,一分都没有私藏。
但她在找人组队的时候留了个心眼,特意将田丹和左蓝扒拉到自己组里了。
两百多人的青浦班,女生一共寥寥三十七人,拔尖的就田丹、左蓝和她三个人。
这三个人组队,其他女生自然是打破头想尽办法往这个组里挤,好在左蓝做事讲究,特意挑了五个垫底的同伴,没将别人的路堵死。
存在感不强的张老师打量着学员们的分组情况,默默将其牢记在心——未来分配的时候,他会尽量按照这样的组合分配。
始终没有卸任教导主任的徐天看了眼存在感不强的张老师,看到张老师点头后,便下达了下车的命令。
苦逼的学员们开始了不讲武德的毕业考核,而教师们则搭乘本部派来的汽车,前往关王庙培训班了。
此时的关王庙二期,已经进行到第四个月的教学了,三期的小菜丁,则是刚刚入学。
从上海站/区面上无光退下来的吴敬中,此时就全权负责教学事务。
一名毕业后留任的老师敲响吴敬中的办公室,进来后汇报道:
“老师,青浦班的一众老师马上就到了,您要不要迎接下?”
吴敬中闻言,手上的笔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一张让他做梦都恨的牙痒痒的脸此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个人,是他职场生涯的滑铁卢——一口一个吴老哥,叫的比谁都亲,但下手是比谁都狠、黑!
他一个特务处的老资格,仅次于十人团的老资格,居然在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手里,遭遇了惨痛的滑铁卢!
许久,吴敬中捡起笔:
“去,当然要去。”
几分钟后,在车队抵达的同时,吴敬中穿着笔直的中山装,出现在了关王庙的大门口。
车队中的老师们纷纷下来,看到吴敬中带人亲迎后,纷纷招呼:
“吴主任。”
一个愣头青混在老师队伍中,跟着大队人马唤吴老师——老吴愣是没认出来。
没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吴敬中有些失望,抽空拉住徐天,问道:“他呢?”
徐天呆了呆,道:“殉国了。”
吴敬中闻言冷笑。
那几天,他还真以为殉国了。
毕竟,闹出的动静挺大,但随后处座的表现却让他明白,狗屁的殉国,八成是要换马甲了。
换马甲了?
吴敬中不愧是老司机——老特务,马上就想到了一众老师中的那张生脸。
“嘶——不会是刚进去的那个小年轻吧?”
徐天不置可否,吴敬中则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那小子还冲自己笑得那么的羞涩。
你大爷啊!
张晓——新马甲张晓,此时已经混进了关王庙,熟门熟路的在校区溜达了起来。
有人看他脸生,便拦下来问:“你是三期的?”
“不是,我青浦班的。”
问话的人态度瞬间软了:“您是老师?”
张安平大大咧咧道:
“不是!我学员!我们毕业考核是把关王庙培训班查的底朝天,我这不过来踩点了吗?”
问话的学员愣了。
把他们查的底朝天?
靠!
这是砸场子来了啊!
等他反应过来后,眼前的嚣张货已经找不到了,这名二期学员见状立刻就去找同学。
“同学们!砸场子的来了!”
他将听到的话转述了一遍。
他的同学们闻言也炸锅了。
这还真是砸场子来的啊!
他们立刻呼朋唤友,将青浦班砸场子的事宣告了出去——他们可是“中央军”,哪能让青浦班这个“地方军”在自个地盘上砸场子!
弄他们!
二期、三期的学员们立刻行动起来,决定要让青浦班来的这帮地方军见识见识来自中央军的碾压。
而此时的张安平,却已经偷摸的跑路了。
哈,老吴对自己恨之入骨,肯定是不会配合的,但学员们还是那般的清澈愚蠢,太好忽悠了——免费的陪练满血上岗,外加buff叠加,多好!
……
张安平这招其实也是逼不得已。
因为上海的日谍全都进入了静默状态,青浦班的毕业生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