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的金恩柔,满心惊惶,六神无主。 她想起唐俏儿那些阴森森的话,焦虑地咬着指甲,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唐俏儿现在是唐氏千金,为人又阴险狡诈,她现在已经知道我在M国的事,估计很快就能挖出来更多!” 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措施! 于是,金恩柔哆哆嗦嗦地拨通了严猛的手机。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什么事啊大半夜的……” “严猛!唐俏儿现在正在查我,也许很快就会查到你跟我的关系!” 金恩柔急得眼眶猩红,嗓子哑得像要冒火,“你现在必须马上离开盛京,越快越好!” “嗤……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甩了吧?告诉你啊,我拿不到钱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如果让唐俏儿知道了你跟我的关系,那我和沈惊觉的婚事就彻底完了!到时候别说五百万,你就是五毛也没得拿了!”金恩柔咬牙切齿地低吼。 “行行行……那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别耍花样,否则……” “我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了你!这段时间以免节外生枝,就先不要联系了!” 说完,金恩柔把电话挂了,可手还在隐隐发抖。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又打给了母亲秦婧。 “妈,您现在马上来医院一趟,我有要紧事要跟您商量!” * 这边,唐俏儿手中,严猛的手机已经黑屏了。 严猛这些天一直被关在“小黑屋”的地下室,专人看守,插翅难飞。 不过好在 ,他已经成功从倒吊人坐在了椅子上,就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变化,他都快要给唐俏儿跪下磕头了。 毕竟再倒挂下去,他可能就要大脑充血成猪头,嗝屁了。 “表现得不错,我发现你这个演技是越来越精湛了。”唐俏儿将手机交给林溯,戏谑地挑了下秀眉。 “不不不……为大小姐做事……应该的、应该的!”严猛脸色惨白,怕得头都要掉了。 他刚刚失去了两根手筋成了废人,可不想再被挑断脚筋。 “过几天,就是金恩柔的生日了。” 唐俏儿悠然坐在椅子上,美腿潇洒地交叠,“到时候,需要你配合我们演场戏。 演好了,将功补过,我送你去牢里改造。演不好,罪加一等,我送你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知、知道了……知道了……一切唯大小姐马首是瞻!”严猛冷汗直流,头点得像鸡啄米。 唐俏儿挽起樱唇,哂笑道:“听说你每天只吃一个馒头?啧啧,这怎么扛得住呢,阿溯,把饭端过来吧。” “是,大小姐。” 不一会儿,林溯将一个餐盘端到严猛面前。 上面不仅有四个热馒头,竟然还有一只烤鸡,一瓶啤酒! 连日来每天啃一个冷馒头,严猛的脸都饿绿了。 此刻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烤鸡,眼泪和口水双管齐下。 “吃吧,大小姐赏你的。”林溯冷着脸,像发放狗食一样,把盘子放在他面前。 严猛吸了吸口水,含泪望着唐俏儿,哭丧着脸问:“大小姐……这么丰盛……莫不是 我的上路饭吧?” …… 从“小黑屋”出来,唐俏儿疲倦地伸了个美美的懒腰。 “走,回家去。” “大小姐,您干嘛还为那狗东西准备饭啊?” 林溯想起那晚发生的事心痛如绞,眼眶隐隐泛红,“那种唯利是图,心狠手辣的畜生,连吃屎都是便宜了他!” “扳倒金恩柔,需要严猛助我一臂之力。” 唐俏儿打了个哈欠,“这些天他在这儿吃苦受罪,心里一定恨金恩柔,更恨我。 但如果我在他心态快要崩溃的时候对他稍稍好一点,他就会对我感激涕零,把对我的仇恨,全部转移到金恩柔身上。 到时候,他就会卯足了劲儿,不遗余力地报复金恩柔了。” “大小姐英明!” 林溯忍不住怒赞,转而冷笑一声,“呵,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的下场了!” * 一周后。 刚刚结束完餐厅巡察的唐俏儿,满意地回到办公室,奖励自己几场屠夫爽一爽。 从她接盘酒店到现在,小半年过去了,酒店的一切都欣欣向荣,生意蒸蒸日上。不但这一次星级评审平安过度没有被摘星,还获得了“年度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