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接着说了这里的内幕,“包括那个仁贤太后,才是她最大的靠山,后院周围这些租户老是有关系的,相当一部分只用房子不交租金,所以这次丞相让你一个陌生人,或者说是新来的去做这个事,他希望你有一种强硬所在,叫先斩后奏,在后院儿一些人等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这事解决,这也是相府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大体上还了解梅花他们也都在这里面做,包括我也在那块儿按摩过!”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在这里做过美容?”
“刘堂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她那里边儿还有很多好事儿呢,你不可能知道!”
就你知道,她这里地下应该有厨房,一楼对外各间是美容场地,里间提供其他服务,二楼应该是餐厅,三楼是客房差不多吧!”
杨勇,愣在哪,“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这里面还能有一种人在里面看到不外面,外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场所。”
“可以呀,你没来几天,你怎么知道这么些情况?”
我没有回答他,我多多少少觉得这地方熟悉,只是那天是在夜里,记忆不太清楚。
明明之中秋爷好像在这里边儿操作过,给许阳令他们解决夫妻关系,大概就在这里。
明明知道有背景,那怎么办呢?工期必须按时间推进,这个奈香馆迁不走,就得耽误整个相膳堂维修改造工期。耽误工期丞相就会把责任放在我身上。
于是找到梅花,我说,“香兰索赔的这些钱咱们相膳堂能不能先垫上?”
梅花说,“你想干什么?你想把她清出去,先赔她的钱,那你得跟丞相汇报一下。”
我说,“丞相现在联系不上啊。那就让家丁去找丞相问,拿咱们相膳堂的钱还给她,行不行?“
这一天的时间,他继续组织清理别的商户,要指定人看住人家破不破坏自己的墙和下水,三百多家,挨个要走到,忙的一塌糊涂。
直到傍晚的时候,家丁才快马奔了回来,马气喘吁吁,人满脸是汗。
下马就跟梅花儿汇报,不跟我刘半程汇报。
他说:“丞相说,这个钱可以动用,但是不能给他那么多,一到跟对方再谈一次,这样把他那个500银子压缩到300,如果实在不行,350也行,你们再谈一次。”
我终于又鼓起勇气想跟她谈一次。
对方说,“现在有预约的顾客,不方便,第二天吧。”
“第二天也行,只要你同意谈就行!”
结果第二天梅花说个人有点事请假不在,让我和杨勇仁成三个人跟她谈。
一开始对方还比较强硬,说,“我们知道你们丞相府服务钱少也很难,丞相又不在家,你们丞相知道这里面是服务谁的,给谁服务的,为什么你们非要强拆这项工程,你们本身就没经过梁穆王的意见啊,你们这是违建工程,这是在违建楼堂馆所,你们这本身就是抗旨的行为,你们的胆子好大呀。”
这个女人其实不光会做生意,其实还挺懂政治。
我让人给女人递了一杯水。
“不管怎么说,你是生意人,我们是当差的,我们现在只是听从我们丞相的命令,现在呢您说的赔偿价说实在的,有点太高。我昨天到你那儿去看了,也觉得这些东西呢,既然已经腐烂了,已经变质了,不能再用了,本身这些东西我们已经把损失给你考虑到了,而且你说的药品就是来自仁贤太后的老家墨国,放心吧,我们会通过其他途径,帮你进一批新的保健药品。”
对方听了,眉毛紧蹙。
其实我心里想,姚大人本身就周游列国,从墨国淘腾回来点药品应该给其他人方便,尽管他现在受管制。
女人眉毛又稍微放松一下说,“那好吧,既然口说无凭,那么咱们立字为证!”
就这样,在梅花的见证下,我在协议上签了字,同意给他二倍300两银子赔偿,让她七天之内迁移。
晚上我喝了半坛米酒,醉醺醺的睡着了。
实在太困了,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好了,来到这个国度还没有这么熬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