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花家。
花老爷子心情很不错,一家人整整齐齐,很久没有这样团聚在一起,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快一年。
不是花闰祥在忙,就是文越抽不开时间,或者花明月在电视台走不开,反正一家人团聚的时间很少。
一家人吃着团圆饭,看着花明月调到的娱乐节目,播放的正是《下一站天王天后第三场》。
“这是不是今年比较火的相声演员,叫什么来着,怎么还唱起歌来了?”文越指着电视道。
“妈,他叫侯跃。”
“对对,这唱得还挺好听的。”
“还有更好听的呢。”花明月道了一声,又埋下头吃饭。
花重楼突然问了一声,“有丁阳吗?”
一瞬间,全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花明月身上,花明月心虚的道,“我不知道。”
花闰祥的脸色变了一下,拿到遥控器就准备关掉。
文越却夺在了手里,随意地道,“我想看看。”
花闰祥也不再争了,却是深深皱起了眉头。
“哎哟,这个姑娘像是谁欠了她钱似的,侯跃都拿她没办法,看这幽怨的小眼睛。”花重楼记住了侯跃,笑得几根胡子都在跳。
“爸,你别吃呛了。”花闰祥的声音不免加大了一点。
花重楼嘟囔了一声,“回来就管老爷子我头上了。”
花明月偷笑了一声,继续观看电视节目。
谭月和周舟,也是点评了一番。
郑昊亮和杨然出场,花重楼道,“这个小子我知道,是个搞笑主持人,看他唱歌的样子,我就想笑。”
文越也是莞尔一笑,道,“就是另外一个人怎么一副死鱼的样子,高音部分似没有顶上去。”
转眼,月色牡丹和方依依出场,扭动着性感的舞蹈,让花重楼老脸一红,所有人都低头吃饭,都没听到她们在唱什么一样。
她们的节目总算过去,一家人也从尴尬的氛围里重新抬起了头。
“丁阳,真的有丁阳。”花老爷子不愧是气氛组,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集中起来。
“原来就是个唱歌的啊。”花闰祥冷笑一声。
花重楼手指敲了敲桌子,“润祥,你别阴阳怪的好不好,这次回来,性情大变还是什么?”
花闰祥正要说什么,被文越瞪了一眼,她笑道,“爸,别理他,咱继续看,继续看。”
丁阳和兆鹏出场,电视中便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丁阳那磁性而充满沧桑的嗓音,顿时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他和兆鹏一唱一和,把歌曲演绎的淋漓尽致。
轮到高潮部分,花重楼等人的筷子都停留到了嘴边。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几人静静听着,文越忍不住点了点头。
花重楼抚摸着自己的几根胡子,道,“唱得真好听。”
“哼,好听有什么用,还不是一个戏子。”
“润祥,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一回来就跟我对着干,不想看我就……”花重楼干咳了几声,顿时吓坏了文越和花明月。
“润祥,你少说一句。”
“爷爷,你没事吧。”
花重楼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花闰祥不再说话,气鼓鼓地钻进了屋子。
“还燕京大佬呢,这气性不知能惹多少人。”花重楼不满地道。
他指着电视上的丁阳,“人家小伙子惹你了吗?他还是明月救命恩人呐,你看看他唱得多好,观众多喜爱,明明一个节目都被他开成了演唱会,戏子怎么了,吃你的大米了?”
文越无奈,让花重楼冷静冷静,花明月无声吐出两字,活该。
望着这一大一小的样子,文越也是哭笑不得。
而她,也对丁阳刮目相看,短短的时间内,就把老爷子和花明月迷得迷三倒四,这本领还真是突出。
但她不得不称赞的是,丁阳唱歌真的有种愉悦的感受。
而当丁阳唱起《死了都要爱》的时候,文越忍不住张起了嘴巴。
这唱功,简直是一等一的实力。
直到丁阳演唱结束,花重楼才道,“丁阳竟把舞台当成了自己的主场,其他歌手的面子往哪搁。”
“那就不要脸了呗。”花明月幽幽道。
“哈哈,明月你在外面可不能胡说,会吓死一大片的。”
花明月点头,古怪地朝着文越挑了一下眉毛。
文越拿着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什么都没说,起身收拾起桌子来。
最懂女儿的莫过于自己,可是,若是丁阳若真的成了花家女婿,那还不让圈内的人笑掉大牙,文越心中一叹,她现在也是六神无主了。
瞥过一眼花闰祥待的屋子,又是轻叹了一声。
孽缘啊。
星府,阳媚文化传媒公司正式成立,原永生大厦前的台阶和过道上,铺上了一层红地毯,鲜花摆放的齐齐整整,将整个大厦前铺了一排。
喜庆的音乐,炫彩的礼花,一声声鞭炮声,无不带着一种魔力,吸引了星府无数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