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惠也没想到自己一个激动突然下手这么重了,有些愧疚的看着女儿。
本来和女儿的感情就不深,她过来的时候,是想着和女儿好好搞好关系。
后来发现家里一个个不重视她,她生气就想把女儿带走,让婆婆不高兴。
却不想一气之下,没控制好自己,下手重了,叶惠心里充满危机感。
越危机,她越无法淡定,这一巴掌打下去,就怕让盛宝贝心里跟她彻底的产生隔阂了。新笔趣阁
盛镇北听到孙女的哭声走了过来,就看到了叶惠和盛宝贝。
他马上问道:“宝贝怎么了?”
盛宝贝一看到爷爷,“哇”地一声朝着爷爷跑过去,抱住盛镇北的大腿,哭得非常伤心。
她日思夜想的妈妈一到这里关心的不是她。
而是姑娘的嫁妆,而且,妈妈不高兴了,还想把她带走。
盛镇北见叶惠不回他的话,问道:“叶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欺负宝贝?”
叶惠:“爸,我只是教育孩子”
盛镇北说道:“宝贝一直都很乖,有什么事跟他讲道理,她会懂的。”
叶惠:“但有时候就不应该宠着孩子,否则,怕挽不回来。”
盛镇北相信自己养大的孩子,说道:“宝贝一直都很乖巧,有什么话好好跟她说。”
叶惠:“爸,你不要怎么说,你当着孩子的面这么说,就显得好像是我不对,以后孩子的心理会更加看不起我这个亲妈。”
盛镇北:“怎么会看不起你呢?你不要胡思乱想,宝贝是很乖巧的。”
他也并不想和叶惠继续说下去。
盛镇北抱起盛宝贝。
盛宝贝含着泪花瞧了叶惠一眼。
叶惠气得脸色发青。
盛镇北问孙女:“刚刚妈妈怎么了?为什么要打你?”
盛宝贝说道:“她不高兴。”
可是,对于盛宝贝来说,好久没有见到爸爸妈妈,其实见到爸爸妈妈的时候她是很开心。
盛镇北:“宝贝别伤心,爷爷和奶奶最爱你了。”
有了盛镇北这句话,盛宝贝这才高兴起来。
看着他们孙子就要离开,叶惠有些话不吐不快,今天没有人站在她这边,她也要把这些话说出来,否则的话她寝食难安。
“爸。”她突然喊住盛镇北。
盛镇北抱着盛宝贝。
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叶惠:“我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盛镇北:“说。”
叶惠:“爸,这次阿珍结婚,家里给她这么多的嫁妆,怎么不通知到每一个人。”
盛镇北:“我记得你妈通知过阿水,你们在倱城那边,打电话过去的。”
叶惠:“可我并不知道,我是昨天才知道的。”
盛镇北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叶惠:“我的想法很简单,家里要给阿珍办嫁妆,我没什么意见,但是,送车子这么大的嫁妆,不应该通知到每一个人吗?”
盛镇北还没有回答她的话,叶惠继续问道:“爸,你娶两个儿媳妇都用不了多少钱,特别是我嫁到你们家的时候,基本上花不了二十块钱,老二结婚的时候家里经济好一点,他们的房子和婚礼办的都比我好。”
“现在老二,老三,老四他们都还没结婚,小姑子结婚了,嫁妆那么丰厚,你觉得我们这个家以后该如何平衡?”
自从她知道盛南珍的嫁妆之后,心里的那股气一直憋着,没办法释放出来,对她来说,特别难受。
现在她就要把自己心里所有想法一次性问出来。
盛镇北也确实没想到大儿媳居然会想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盛镇北:“你要明白,我们家之所以有今天,阿珍功不可没,现在她要出嫁,家里几个哥哥都商量给她添个比较好的嫁妆,这也无可厚非。”
叶惠心里意难平,说道:“你说的对,我们家之所以有今天,里面的功劳全是阿珍的,没有她就没有我们家今天所有的一切,或许我们还在山沟沟里面吃馒头,脚踩黄土背朝天。”
“可是,爸,咱们做人要公平,也要明白一点,虽然我们有今天靠的是她,可是嫁妆和娶儿媳妇的区别是不是太大?你让我怎么心服怎么口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没办法做到一碗水端平,人的手伸出来,十根手指头还是长长短短。
叶惠要是这么计较的话,盛镇北确实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然而这时候盛南水出来了,他听到叶惠说的话。
冷声问道:“计较这些做什么?”
叶惠声音也冷了,问道:“我身为这个家的一份子,难道我不能问一句吗?我要求公平,求个明白,难道不可以吗?既然你们决定送出那么丰厚的嫁妆,也行,就问一下,家里里里外外是不是应该一碗水端平?”
“小姑子出嫁就嫁了一辆车子,儿媳妇呢娶进门的呢,是不是便宜得一分不值?”
盛南水脸色暗沉,他问道:“自从你嫁进这个家之后,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你问问珍儿为这个家做了什么,我们这些当哥哥的,哪一个不是在她的帮助之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