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树树的玩具室,也就是现在的狗狗卧室出来,司念拉着树树进了二楼主卧的浴室。
将小家伙洗吧干净,抹得香香的出来已经晚上十点钟。
小家伙已经哈欠连连,穿着卡通棉质连体睡衣刚躺床上,一个翻身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只要没有身体方面的不舒服,树树这段时间的睡眠和作息时间很好。
连司陌尘都惊讶,刚回国那段时间,她还真担心从小就呆在苏黎世的树树会不适应这边的环境,毕竟孩子的呼吸道不好。
这几年,国内的环境虽经过治理有所好转,但一遇到阴雨天仍然存在很严重的雾霾。
倒是树树似乎没有受一点影响,除了元旦那次流感,小家伙吃了玩,累了就睡,跟小牛犊子似的,比回来时明显长高了不少。
晚饭后不多一会儿,司陌尘便去了隔壁。
她和杨顶登记后两边住,只要司念回家,司陌尘一般就会住在隔壁杨顶这边。
如果,司念跟顾京昀去温成路那边住,司陌尘要带着树树,基本还是住在家里。
也许是为了照顾自己新婚,司念这段时间几乎准时回家,她不出去住,顾京昀偶尔会过来。
就像今天这样,顾京昀来吃晚饭,晚上大多就会留宿。
夜里,司陌尘从浴室重新洗漱出来,脸上染着一抹潮红,朝已经洗漱好躺回床上的杨顶投了一记白眼。
真应了那句话,四十多岁的老年人真就是如狼似虎的年龄。
见司陌尘从浴室出来,头上带着速干帽,显然还没有吹头发。
杨顶从床上下来,将司陌尘拉到沙发上坐下,从浴室拿过来吹风机。
“跟你说多少次了,头发要吹干,否则容易感冒。”
杨顶话里带着责备,但语气却无比的温柔。
“还好意思说,让你折腾的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吹头发!”司陌尘干脆躺在杨顶腿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都快五十岁了,年纪大了就不能悠着点。”
杨顶将司陌尘长发握到手里,一点点吹干。
他嘿嘿笑了起来,“就我这长相和体力,恐怕二十岁的小伙子都赶不上,况且你这些年也没什么变化,看着眼馋就放纵了些,累了就多休息,我下次注意。”后面这几个字杨顶是低头在司陌尘耳边轻声说的。
这话带着魅惑,让司陌尘脸色更红了。
大学期间,两人谈了两年柏拉图似的恋爱,到了后来再纯洁也会有冲动的时候,加上杨顶大学毕业后事业做的越来越好,还专门在学校附近买下了一套小公寓。
司陌尘大三课业慢慢紧了不常回家,但她会回他们的小公寓。
那年杨顶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确实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两人初尝禁果,真就有些刹不住车。
到了后来,司陌尘生理期有很长时间不规律,把司陌尘吓坏了,以为是怀孕了,两人还偷偷去过医院。
结果医生用那种“家中小辈不成器”的目光将杨顶看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司陌尘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杨顶已经将她的头发吹干,拔掉电源,手下却一点点抚摸着她的头发。
“笑什么?”
司陌尘刚刚有些走神,杨顶自然看在眼里,他现在对这个想了半辈子、盼了半辈子的妻子真的是揉到骨子里的呵护。
“还记得我大三那年以为自己怀孕了,我们去看医生那次吗?”
回忆以前的事情,似乎除了分手那次,真的都是快乐。
杨顶抚摸司陌尘的手顿了顿,愣一会儿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当时的尴尬,对于一个脸皮还薄的年轻人来说,真的是难以忘记的。
“记得,那个女大夫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像是会拐卖未成年人的那种坏人,按理说我长得不错呀!”
司陌尘笑的更大声了,她从杨顶腿上抬起头。
“那天你从工地回来,穿着粗布工作服,还带着一个安全帽,满脸都是灰,哪还有长相可言。”
杨顶撸了一把短发,嘿嘿笑了两声,当时在谈一个建筑工地的投资案,怕被骗,他扮成临时工在那个工地吃住两天,衣服没换,两天没有洗漱,胡子拉碴的,接到司陌尘的电话,说要去医院,吓得他魂都飞走一半,哪还顾上洗漱打扮一番。
司陌尘坐起来,将头靠在杨顶肩上,被他半拥着。
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你知道你出去后那个大夫问了我一句什么话吗?”司陌尘说道。
不等杨顶问出口,司陌尘便迫不及待的又说道:“医生问我是不是被强迫的,她可以帮我报警,让我不要害怕。”
话落,只是一秒的沉默,杨顶那浑厚的笑声便传了出来。
隔壁公寓里,司念正被顾京昀压着,两人在沙发上,司念闷哼一声,朝男人肩上咬了一口。
几天没在一起,顾京昀总是不肯放手。
这个时间树树在大床上翻了个身,司念将毛巾盖在自己脸上。
本来开始是在隔壁房间,等“打完一架”洗了澡出来,司念去主卧看树树,结果又被拉到沙发上又打了起来。
男人的耐性似乎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