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正好帮助记忆。
方子很多,薛宝宝整整抄了三天,才将所有方子抄录完毕,中间宝幢好几次高烧昏迷,扁神医束手无策。
薛宝宝这个学药理的更没办法,只得使劲喂他喝空间里的水,喂空间里的蔬果炸出的汁,其他只能看他自己的抵抗力了。
薛宝宝医者之心,一次次看着宝幢烧得满脸滚烫、浑身通红,偶尔还说起胡话的模样,又是急又是怒。
不过就是个感冒发烧,不过就是底子差了点,要是在现代,几针退烧针打下去,几支蛋白质吊进去,根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更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就算没有那些东西,有支抗生素也好啊!
古人没用过这些东西,肯定一支就见效!
要是她已经把青霉素配出来了就好了!
宝幢本来就瘦得皮包骨头,三四天烧下来,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架子。
薛宝宝看得心焦无比,宝幢要是就这样死了,她和哥哥不说死定了,至少也得脱一层皮!
她实在是担心,在宝幢房间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到了第六天,她突然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念起经来。
待她回过神来,不由苦笑,果然,人的路绝了,神的路就现了。
当初在国旗下宣誓研究药理、治病救人的她再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求助那虚幻的九天神佛来保佑病人的平安。
薛宝宝想着不由碰了碰宝幢额心的清心石,喃喃念道,“保你神魂安稳,佑你身体安康。
菩萨们,他在这神农山清修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的阿弥陀佛,你们要保佑他度过这次难关。
等他好了,回京了,我一定提醒他为你们塑金身、扬佛法”。
似是为应和她的话,孙小圣吱吱地叫了起来。
这只小猴子真是成了精,宝幢病了,它也跟着蔫蔫的没精神,天天缩在宝幢床头,还会不时拿手去探宝幢的额头。
薛宝宝来了,它就会跳到薛宝宝肩头,一会看看薛宝宝,一会看看宝幢,似乎是在期待从薛宝宝口中听到宝幢马上要好了的话。
薛宝宝念经,它就睁着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薛宝宝,仿佛知道薛宝宝是在帮助它的主人醒来,所以就乖乖地等着。
宝幢动了动,似有所觉,薛宝宝等了一会,他却始终没有醒来。
薛宝宝无声吐了口浊气,吩咐阿魏用棉签蘸水给他湿湿嘴唇。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许是菩萨真的听到了薛宝宝的祷告,到第七天,宝幢就不再高烧了,只持续低烧,整个山庄的人都松了口气。
到了第十五天,宝幢的低烧才算彻底退了下去,只还是虚弱,根本下不了床。
如是一个月后,宝幢才算彻底恢复了,薛宝宝估摸着他的情况,吩咐阿魏去问扁神医宝幢现在能不能吃点虾仁馅的馄饨。
得到肯定回复后,就着手准备做馄饨。
一个月过去,她的小厨房早已经装备齐全,各色食材更是应有尽有。
薛宝宝也不用人帮忙,取了一盒冻虾剥出虾仁,又将刚采来的荠菜洗了,配上紫菜、香菜、冬菜、虾皮、蛋皮儿等,加上调味料做成馅料。
馅料做好后,她又揉了面,擀出一张又一张薄如纸的馄饨皮来。
很快,馄饨便在她手中一个个成形,又一个个下入汤中。
待馄饨熟了起锅,薛宝宝吩咐阿魏先装了送给宝幢,再给扁神医和南星各送一份,剩下的便自己和阿魏一起吃了。
她吃过后去寻扁神医,再一起去看宝幢。
宝幢已经能下床了,扁神医上前仔细诊查了一番,欣慰开口,“这次主子的病情却是比之前来势都要轻一些”。
薛宝宝,“……”
一个感冒折腾了近一个月,还随时随地一副要饮恨西北的模样,还算是来势轻的?
扁神医又问早上吃了多少。
宝幢答说一碗馄饨,薛宝宝立即道,“那碗馄饨,我放了十个,大师是都吃了?”
宝幢点头,看了看薛宝宝,颇委屈道,“我还没吃饱”。
扁神医更加高兴,“有了胃口,好好,看来主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薛宝宝偷偷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和哥哥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宝幢根本没理会扁神医,又幽幽说了一句,“你给南星至少送了三十个馄饨”。
薛宝宝,“……”
你一个病人跟一个武林高手比饭量?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薛宝宝只好安慰道,“大师您这不是病了么?不能多吃,积了食又要加重病情。
不过几个馄饨,待大师好了,我给大师送五十个来都行”。
宝幢竖掌开口,“薛施主莫要忘了才好”。
薛宝宝,“……”
我都是你的特邀厨子了,却也不必如此见外。
扁神医又换了新的方子,吩咐南星去熬药,就要告辞。
薛宝宝就也跟着告辞,对他道,“扁神医,我早些年在一本古籍中曾看过一个治胎里弱的方子,您帮我参详参详,看看大师能不能用”。
扁神医根本不报希望,“这些年,老夫给主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