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立马改口道:“反正人我是给你带来了,该怎么打发她你自己看着办。
那个,上次到你家也没有好好瞧瞧,我先逛逛去,你不用管我。”
说完四皇子脚下生风,溜了。
门厅内的两人看着四皇子溜走的身影,相视一笑。
旋即贾琏重新拿起昭阳公主的手,略含歉意的道:“许久未见,原该我去找你的,没想到你却先来找我。”
昭阳公主俏皮反问道:“你来找我,和我来找你,不是一样的吗?”
贾琏摇头,“我只是怕欠你的情意太多,而一辈子太短,会让我还不清的。”
昭阳公主听到贾琏的话,眼睛眯了起来,轻轻投入贾琏的怀中,柔声道:
“二郎若真的担心还不清,那以后就多对我说些这样的情话吧,我喜欢听。”
贾琏和昭阳公主二人的亲随和亲卫早在二人独处的时候,就全部自觉的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因此此时此刻,贾琏一点都没有犹豫,就捧起昭阳公主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
而昭阳公主也不像别的女子那般腼腆,立刻热烈的回应起来。
良久之后,昭阳公主按住了贾琏在她衣内作祸的手。
她这一举动也令二人终于唇分。
见贾琏低头,面带些许酡红之色的她才摇摇头,嗔怪道:“即便二郎不担心有人闯过来,难道也不体谅体谅青染?
人家可是许久未得到二郎的宠爱了,倘若再纵容二郎摸下去,人家今晚怕是要彻夜难眠了。
还是说,二郎打算就在这里宠爱青染?”
昭阳公主眉眼如春,语带深意。
贾琏自然不介意现在就和昭阳公主来一场热烈的云雨之欢。
此间可是他的地盘,难道他还找不到一处适合的地方?
只是他却听出来,昭阳公主并不愿意如此。
也是,她毕竟是公主。
违背太上皇的旨意,偷摸跑来见他已经够卑微的了。若是再在此地,在她第一次踏足荣国府的时候就与他欢好。
未免显得她这个公主太过掉价了。
难为她将拒绝都表达的这般诙谐与含蓄。
面对如此玲珑心窍的昭阳公主,贾琏真有一种上天眷顾的感觉。
“陛下令***练火器营,我下午的时候,预备出城一趟。
青染此番伴驾皇陵,想必十分辛苦,不如下午也到北城外皇庄散散心如何?”贾琏说道。
昭阳公主掩嘴而笑。
她如何不知道贾琏的意思。
她在北城外有一个皇庄,是当初她及笄的时候,太后赏赐予她的,距离贾琏在城北建设的马场不过十里。
皇庄内有一处行宫。
那是她和贾琏留下最多欢爱痕迹的地方。
因此她一听就明白贾琏的意思,但她却并未立即答应,反而是一笑之后,走到厅上盈盈坐下。
“我那座公主府,二郎也很久没去了吧?”
贾琏眉头一皱。
当初主动向宁康帝显露他们二人关系之后,贾琏是偶有去昭阳公主府的。
但是自从太上皇干涉他们的事情并之后,哪怕昭阳公主被放出宫,贾琏自然也不会再冒着触怒太上皇的风险,堂而皇之的去公主府。
如今算来,确实有两三个月了。
似乎看出贾琏的犹豫,昭阳公主笑道:
“我出宫后的这些日子也没有闲着哦,可是又训练出了一批剑侍,二郎就不想去瞧瞧?
还有二郎不是最喜欢看舞蹈吗?我也有让貌美的宫娥学习喔……”
昭阳公主的话语,带着明显的诱导性。
贾琏莞尔一笑,走到另一边坐下,然后看着昭阳公主认真道:“我去公主府倒是没什么,即便被人捅到太上皇耳朵里,大不了太上皇再降我的爵位罢了。
反正也是我应得的。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疏忽,再累得青染受过。
青染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志,能够有今日的地位来之不易,我岂能忍心,一而再的牺牲青染的圣眷?”
虽然贾琏这番话颇为诚挚,也算是昭阳公主喜欢听的情话,但此时却没有令昭阳公主露出感动之色。
她甚至还撇撇嘴,好似十分没意思的样子。
“真是的,二郎一点也不知道顺着人家的意。”
似娇似嗔的白了贾琏一眼,觉得没意思的昭阳公主才坦白道:“元瑶是我最亲近的侍女,从小一块儿长大,所以我给了她一块令牌,让她可以自由进出我的公主府。
二郎若是有心,在她想我的时候,还该亲自安排马车护送她回来,直入公主府与我叙旧……”
贾琏闻言愣了愣,昭阳公主却只是对着他眨眨眼。
贾琏便笑了起来,“还是我的青染考虑的周到。好,今儿下午我便安排马车,送她去见你。”
昭阳公主见贾琏不但听懂了她的意思,还立马决定下去就去公主府见她,心里十分高兴。
到底身为女子的矜持不好让她太表现出来,因此只是轻飘飘回道:“既然如此,我就在府中,等着元瑶回来了。”
然后眸光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