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紧凑,布置温馨的西次间连同里面的卧室,本来就被各色绸绫绑缚着的礼品布满。 然而就在这拥挤的衫木地板间,此时却还东一件,西一件的扔着些华贵的衣裳、绸带,将本来布置齐整的房间,装点的十分凌乱。 王熙凤身心俱足的躺在贾琏的怀中,软软的卧着,一只酥臂抬起,在贾琏半敞的胸怀间摸了摸,又捏了捏贾琏另一边的胳膊,便有些惊奇:“几个月不见,总感觉你比以前健壮了许多。” 贾琏低头瞅了王熙凤一眼,几个月的锻炼,虽不说高强度,但也不是白费的,至少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的王熙凤很容易就能感觉的出不同来。 把浑身只着一件鲜红绸子肚兜的王熙凤搂得更紧一些,又拉起散落的被子,将她露出来的香肩盖住,然后笑问道:“哦,只是健壮了,难道就没什么别的不同?” 王熙凤立马听出贾琏的言外之意,脸都红了起来,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贾琏一把拽回:“你想去哪?” “我得出去了,方才太太还吩咐我给林妹妹找缎子裁剪衣裳呢,老太太那边也得去瞧瞧……” 从贾琏的不轨举动中,王熙凤已经意识到贾琏有再启战端的意思,立马搬出正当的抽身理由。 贾琏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视着她笑道:“身为妻子,把丈夫伺候好才是首要,别的事,且放到一边再说。” 说着,他便捞起王熙凤的光滑的身子。 王熙凤慌忙推诿:“啊,不行,你……” 其实王熙凤几个月没见到贾琏,也早就思念的紧。只是她更重面子,要是贾琏刚回来,她就窝在家里不出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猜到内情,那样她的面子往哪搁? 就这样,贾琏已经耽误了她很多时间,再不出去,别人非得嘲笑她不可! 对于她的不配合,贾琏有些不满。 王熙凤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就是有点不解风情,在床上,也不会伺候人,都是他在伺候她。 想来这也是原来的他爱出去偷腥的一个原因。 但是对他而言,这样的王熙凤,可是好玩得很。 “我管你行不行,我早说过,今儿非得给你个厉害瞧瞧!” 以贾琏的体力,轻易就将王熙凤制住,再次欺身而上。 饶是王熙凤自制力再强,此时也不免身心俱软,分不清东西南北起来。 …… 荣庆堂,黛玉跟随两个舅母去见舅舅们,却都另有事,最终一个也没见着。 黛玉难免心里怀疑,是否两个舅舅对她不甚待见,所以才不见她。 好在两个舅母对她都十分客气友善,这才减免了她一些心思,把剩下的悄悄放在心里。 回到荣庆堂,贾母一如先前一般对她关爱有加,一口一个心肝,一口一个玉儿的叫着,又命人给她收拾屋子。 贾母早有准备,“如今天寒,也不必单独给她收拾房间,就将宝玉挪出来,同我一道在套间的暖阁内,里头的碧纱橱,就让黛玉住着。 等过了残冬,明年春天的时候,再与他们单独收拾屋子,另作安置吧。” 贾母住的地方本来宽大,里面大房间套着小房间少说七八间,所以贾宝玉、三春姐妹,都是住在荣庆堂内的。 所不同的是,贾宝玉就住贾母卧房里面的碧纱橱,而三春姐妹住在外面,离贾母的卧室更远许多就是了。 贾母早想着孙子孙女们都渐渐大了些,一直与她挤在这边也不方便,正想着明年就将他们都挪出来单独住,也方便安排各自服侍的人。 而今宝贝外孙女来了,她正稀罕,自然不舍得离她太远。所以不如一样先挨着她住,等明年再和迎春她们一道挪出去。 对于贾母的安排,王夫人等自然不敢有意见,立马便让人安排去了。 两下里一忙碌,王夫人开始找自己的手下,因问道:“这凤丫头哪里去了,一直没瞧见人?” “是呀,琏二奶奶呢……” 丫鬟仆妇们也奇怪,王熙凤可是平常没事都一天到晚往贾母屋里跑,今日这样的场景,怎么反见不到人呢? 贾母也伸头四下看了看,忽摆摆手道:“你们也不用找,凤丫头自来是最懂事的,她要能来,必定早来了,如今既没来,必有缘故。说不得,两口子又闹矛盾,躲在屋里打架也未可知。” 虽然贾母这话说的不喜不笑,看不出什么意思来,但是在场的多有过来人,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贾母的意思。 两口子长时间没见了,什么打架,分明……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