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看这个尤二姐,越发觉得和妹子迎春十分相似。 不是容貌上的相似,而是性格和气质,二人当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三姐儿不是说你有话与我讲吗?”贾琏说了一句。 “没,没有,她胡诌的。” 尤二姐难为情的解释道。 贾琏呵呵一笑,难道太过温柔的姑娘,都是这般不善于表达的吗? 若是胡说,刚才怎么不反驳,还乖乖坐在这里?因此对着她招了招手,“过来。” 尤二姐面色更红,还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没有违抗贾琏的意思,抱着小贾蘅站起来,原地犹豫了一下,才走到贾琏面前。 “坐下,让我瞧瞧蘅儿。” 贾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道。 尤二姐顿时羞臊起来,连忙看了一眼房门。虽然人都离开了,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像妹妹那般,主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想着,不由得有些羡慕妹妹洒脱的个性。 当初才与贾琏没见上几面,就敢坐贾琏怀里。而她,明明喜欢贾琏,也在姐姐和妹妹等人的撮合下,与贾琏眉目传情日久,却还不如妹妹占得贾琏的便宜多。 见她反复犹豫,贾琏心内一叹。谁能想到,一个如此害羞腼腆的女孩子,却在原着里,成为淫邪放浪的代表人物。 虽然无法确认,尤二姐是不是先与贾珍,甚至贾蓉乱来,然后再与贾琏为妾。 但是,她和贾珍、贾蓉有不正当关系却是一定的。 只不过,或许与后世人想的不太一样。在这个时代,就是调笑一句,摸个小手,就是不贞洁,不正当的关系了。 更别说,陪着吃个花酒,占点什么别的便宜。 其实想来也是寻常,不论尤二姐还是尤三姐,都是绝对难得一见的美人。换做尤三姐那样的个性,游历在贾珍等人之间,还可以撒泼打闹,弄得他们灰头土脸。 但是对尤二姐这等柔顺的人来说,只怕就只能逆来顺受,任人欺负了。 想到任人欺负,贾琏不免又想起迎春,也是因为太过柔顺,所以哪怕出身国公府,居然也只能任由一个武夫丈夫欺凌折磨,以致于香消玉陨! 贾琏心里无形中冒出一股怒火,似这样温柔和顺的女子,难道不应该是男人的瑰宝,是应该好好用心呵护的么? 心中已经下了决定,等会儿就让人去打听那个孙绍祖的下落,一定要好好给他的生活增添数之不尽的“光彩”,方不枉他到这个世上来一遭。 心里简单想了五六种折磨中山狼的法子,贾琏一手已经温柔的揽住了尤二姐的纤细的腰肢,拉着她坐下来。 看美人半推半就,只是面上露出羞赧之色,贾琏越发觉得舒心,因此也不松开环着她腰肢的手,笑道:“你姐姐上次与我说过,预备将你许给我,你意下如何?” 尤二姐闻言心头一跳,有心出于女儿家的羞臊,反驳一二。 但是迎着贾琏温柔又真诚的目光,加上腰上,屁股上感受着与贾琏肢体接触的感觉,她心都麻醉了,结结巴巴的道:“我,长嫂如母,我的终身,自是听姐姐的安排……” 她实在是太仰慕贾琏了,从第一眼见到贾琏,就觉得自己预见了真爱。后来越发了解贾琏的事迹,心里那么想法就越发无法自拔,几乎快成执念了。 得天之幸,身为宁国府当家奶奶的大姐,竟有意成全她。而母亲和小妹,也都支持撮合,她很感激她们。 只是贾琏太忙碌了,一年里倒有大半的时间都不在京城,害得她苦苦等了这么久,又不好意思主动找贾琏表白心意。 谁知道,今儿只是过来帮忙照管照管小外甥们,机会就来了。 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贾琏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二妹妹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等我出了孝期,就把你娶进门。只是委屈了你,只能做我的侧室。” 听见贾琏这么说,尤二姐内心欢喜不已,伸手捂了捂贾琏的嘴,柔声道:“侯爷别这么说,能够嫁给侯爷,哪怕是做妾,妾身都很开心了。” 说完,羞然低头,又抬起,直勾勾的看着贾琏,眼里的柔情蜜意,几乎都要溢出眼眶了。 贾琏一愣,没想到尤二姐也能有这么直接的一面,看来任何人都有多面,害羞腼腆只是她的表象,一旦确定关系,其想来也是热烈的一个人。 仔细瞅了瞅尤二姐的面容,其肤虽不是极致的雪白,却是红润光洁,几无瑕疵,本就生的极好的武官,画着澹澹的妆容,越发修饰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