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逃荒到这儿来的,我们都是女孩子,天黑了,我们怕,所以才想在你家借宿一晚的”悠悠为了得到那妇人同情,拿出了看家本领在那儿装可怜。 那妇人仔细的看着眼前三个半大的孩子,还真都是女孩子,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身上也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悠悠她们逃命的这段时间饿的,还是怎的,反正现在看起来就是排骨精样。 妇人也是养过孩子的人,这些孩子的落魄样让她看着心酸,虽然她现在的情况不好,但是留她们过夜还是可以的,她微笑的侧了一下身子,“进来吧”。 悠悠她们得令,一下子就象窜天猴一样冲了进去,妇人看到她们那样子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 悠悠进屋后,就打量起这间屋子,屋子里被打扫得很干净,整间屋子里就只有一铺炕,炕上只有一床被子,那被单都洗得失去了它原有的颜色了,在炕的边缘放着一个小方桌,桌上放着一个油灯,还有一个竹编的线篓子,里边放着剪子线头啥的,旁边放着一件在缝补的衣服。 这也太简单了吧,锅碗瓢盆啥的都没有,她不会是成仙了吧!都不用吃喝? 悠悠她们三个就这样傻愣愣的站在屋子中间,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咋办。 “嗯,不好意思,我这儿没有吃的,我也是昨天才搬到这儿的,所以现在什么都没有”那妇人搓着双手,不好意思的看着悠悠她们说道。 “哦,婶子,没事的,我们自己都带得有,”悠悠赶紧的把话接了过去,她也感觉好尴尬的。这屋子里没有椅子,她们身上又脏兮兮的,不敢坐炕上,四个人就这样子都站着,都不知道该咋办。 “嗯…,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最后还是那妇人打破了僵局,问着悠悠。 “哦,婶子,我叫悠悠,她叫秋菊”悠悠指着花儿说道,这下花儿傻愣了,她咋叫秋菊了呢,噢,她想到了悠悠之前说的换名字,可这不是名字都还没想好的吗?咋乱叫了呢。 “她叫秋蝉”悠悠指着花儿身边的二妞,二妞睁大双眼看着悠悠,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她才回神,看着悠悠对她怒目的挑了挑眉,她马上就怂了。 “嗯,我叫秋蝉”二妞受到威胁后,忙点头哈腰的对着妇人说着。 “秋菊,秋蝉,你们是亲姐妹?”妇人看着花儿跟二妞,她感觉她俩不怎么相象。 “嗯,她俩是亲姐妹,我是她们的堂姐”悠悠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妇人听明白了,可那两个二傻却是更迷糊了。 “你们把包袱放下吧,背着也累”妇人看着她们三个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个不小的包袱,心疼的说着。 “哦,我都忘了”悠悠她们放下包袱,妇人就听到锅碗的响声。 “你们还带着锅?”妇人疑惑的问着。 “是的,是个小锅,不重的,背得动,这样子在路上方便”悠悠笑嘻嘻的回答着。她心想,不带着这些生活用品,她怕她们活不了几天。 “那太好了,这屋后有水源,我去打点儿水来,你们也好洗漱”妇人拿起锅就出门去打水了。 “你们俩的新名字都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用这名字了,别给我出篓子,知道!!!”悠悠黑着脸,咬牙切齿的叮嘱着那两个二愣子。 “知道,知道,我叫秋菊,” “我叫秋蝉”二妞跟花儿两个狗腿的回答着。 接下来她们就是打水,烧水,挨个的洗澡,这是悠悠从穿越过来后洗的第一个澡,那舒爽劲就别提了。 她们三人的那身脏衣服是不能穿了,那妇人就拿出了她的衣服给她们穿,这一下子就搞笑了,二妞身量矮些,但她又正好穿妇人的长衣衫,这下子成了布坨子了,那衣衫太大穿在二妞身上就象一坨布桩,就只看到一个头,手脚都在衣服里出不来。 然后她又做了几个怪动作,把悠悠跟花儿笑得在炕上直打滚。 “好了,别闹了,早点儿睡”妇人微笑的看着她们三个在那里打闹,然后摇了摇头,把她们的脏衣服拿出去洗了。 悠悠她们看到这情形,一下子就都不出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二妞那压抑的哭声“我想我娘了,”是呀,有娘就有家,妇人的爱心让她们有家的温暖。 悠悠躺着,两眼大大的睁着,她也想现代的父母了,他们就她这一个女儿,这会子她都穿到这儿了,他们是不是得伤心死了。 她在现代是姓陶,叫陶悠然,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小县城,父亲是国税局的会计,母亲是县一中的数学老师。 悠悠从小就玩皮好动,一直到大学都是父母眼中的问题孩子。后来在大学里她认识了墨子晴和韩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