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据说前不久,桑国女皇立了个异姓新王,瑶王,是个女王爷,为了这位女王爷添置王府后院,惶蒲家族把惶蒲千荀送进了瑶王府,因着惶蒲千荀失去清白没了守宫砂,惶蒲家族根本不计较自家公子在瑶王府的位份,惶蒲千荀只做了个瑶王的侍郎,按照桑国身份等级,侍郎已是最低,你说他们惶蒲家族究竟怎么想的?简直有病!”
叶墨兰点头:“对啊!好好的正夫不当,做什么侍郎?真是有病!不管当初是怎样?如今他们儿子都三四岁了,端木翡翠做外室也好几年了,这个惶蒲千荀还折腾什么呀?看上去他们一家三口的关系挺好的!”
端木芙蓉说:“惶蒲千荀这次是第一次来端木家见叔公!也就是见端木翡翠的爷爷!奇奇怪怪的?以前,惶蒲千荀根本不见端木翡翠的家人,如今,惶蒲千荀都成了桑国瑶王的侍郎了!他却跑来端木家为叔公贺寿?这算哪门子事呀?”
叶墨兰笑道:“我猜?送惶蒲千荀入瑶王府是惶蒲家族的意思!如今惶蒲千荀想要逃离瑶王府,就想到用端木翡翠做幌子。”
端木芙蓉点头:“对!有这个可能?”
叶墨兰说:“真是无法理解,端木家族会容忍这么多年?就算不能把惶蒲千荀怎样?也能把端木翡翠抓回来受审才是!”
端木芙蓉说:“叔公是个善人,更何况对他的亲孙女,再说叔公疼爱曾外重孙,是叔公一直护着他们……按照我爹的意思,早就把端木翡翠抓回来沉塘了!”
叶墨兰理解族长端木风扬的意思,毕竟作为族长,首先考虑的是家族的利益,一个家族在世间生存,必须得讲究家族门风,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