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然与闺中好友上香归来,在路过城郊山坡的时候,不知打哪里跳出一伙山匪。
燕陵城乃国都,什么样的山匪竟如此猖獗?
他们一行人拦住马车去路,跟着的小厮自然要去与山匪抗衡一二,奈何这些山匪可是杀人不眨眼。
也不需多,只杀个一二个,杀一儆百即可。这些小厮吓得丢去手上的棍棒,便任由山匪上前将女眷从马车上拖拽出来。抢走锦衣细软一众值钱物件,把这些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宁心然躲在女眷中自然也十分害怕,但更多的是在觉得倒霉,好些日子不出门,一出门就遇到山匪,实在是晦气。不过好在这些山匪只是洗劫金银,万一要是动了色心那可就不好了。
心里这样想着,但见那个山匪头头就把目光打在宁心然的身上,宁心然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惊恐起来。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山匪头子就把宁心然拖拽了出来,又命手底下的喽啰把其余人赶走。
这些人哪里还敢耽搁,得到命令立马千恩万谢。
什么闺中好友,什么忠仆的全都不管了,跑得比兔子都要快。宁心然看着这帮人全都弃自己而去,在心里将其咒骂无数次,但也无济于事。
她被捆上手脚,塞住嘴,蒙了眼睛,任由山匪们把自己带走。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方向,只觉山路崎岖,她娇滴滴的身子都被颠得散了架。感受到这里是个居所的时候,她被硬生生推倒在一张床上。
“给我扒了这个娘们儿!”
还是那个领头的声音。
宁心然想要求饶,奈何她的嘴巴被堵上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任由一大群人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的眼下。
其中一人将她嘴上堵着的布条扯下来,她立马用手遮住身子,哀求他们放过自己。
这帮劫匪全都带着面具,领头的人更是身强力壮,他根本不听宁心然所说,上前一把扯住她细白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
“啊,饶了我吧大王!”宁心然死命抓住床单,试图抓住救命的稻草。
然而却毫无用处,她依旧被拖到领头人的身下。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处境,知道哀求已经无用,便只能小声抽泣。
领头之人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宁心然的身子当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流了出来。
领头人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没有一处放过,只看得宁心然臊红了脸,恨不得立马死去。
她哭道:“求您放了我吧,我爹是崇信伯,我们家有钱,会给你好多……”
正说着,“啪”的一耳光砸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宁心然的话。
宁心然一手捧着微肿的脸,再也不敢说出半个字,眼泪汪汪地看着领头人。
领头人脱去外裤,扯着宁心然的两条腿,挺身而入。宁心然只觉得身体被撕成了两半,差点没要了半条命。
然而这不过是刚开始,领头人的力度让宁心然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每一下似乎都带着怒气和怨恨。他时间也长得惊人,待他结束之时,宁心然险些昏厥过去。
她被光溜溜地丢在房间里,害怕和耻辱让她一度想死,身下疼得她不停颤抖,也不知这里是在哪里,家里有没有人惦记她。
她害怕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梦中,那个领头的又在轻薄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仅欺凌她,还用鞭子抽她,把她打得遍体鳞伤。然而醒来之时,竟发现那不是梦。
她被折磨了一次又一次,直弄得她昏天黑地,哪怕是昏迷着,依旧没有放过她。
一夜过后,她在昏迷中醒来,醒来便是在家中。
蒋氏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崇信伯更是气得要杀人,他们的女儿失了清白,变成了一个不洁之人。
不过好在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一早上打开门,宁心然就被人丢在门外。
蒋氏一见到女儿浑身青紫,就知道贞洁不在,晕过去好几次,可事实已经如此,一家人只能唉声叹气。
所有人都怕提及宁心然的伤心事,此事自然也就没人向她询问。
崇信伯找到宁心然闺中好友的家,可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气得崇信伯差点没憋死。
难道口气就这样咽下去吗?
他的女儿这辈子已经被毁了,难道要一辈子不嫁人吗?
可要嫁给谁,谁会娶一个不干不净的人?
崇信伯一家就在这样阴影下度过了好几天,宁心然方才肯开口说话。
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嫁给墨则深。
全家人都以为她疯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了吗?还敢妄想嫁给墨则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可后来发现她非但不疯,反而异常冷静,更是说出一大套理论,更是把如何隐瞒住失贞的方法都想到了。
崇信伯觉得此事荒唐,更是把她狠狠骂了一通,然而蒋氏却听了进去,她认为女儿有雄心壮志。
但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将万劫不复,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得隐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就在两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