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花钱买下,就是代表使用权在我手里头,以后有人去官府告我也告不着!”曾少虞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听罢此话,陆清棠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穿到这个世界里,她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奇葩的人。
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口道:“你大爷的有毛病吧,人都死谁找你,见鬼了吧!”
这又不是现代,还非要弄个肖像权出来,这是治病把自己治出病来了吗!
“对哦,也是啊!”曾少虞猛拍大腿,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又要和陆清棠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瞧见陆清棠转过脸,还将自己耳朵捂住,显然是不想再搭理自己了。
他也识趣,又转过脸对旁边的女人说:“还是心儿姑娘最温柔,瞧瞧那个女人,都三个孩子妈了,还那么凶!对了,听她的口音好像也是燕陵的,你认识她吗?”
心儿从陆清棠身上收回自己恶毒的目光,转过脸的一瞬间变得满眼柔和,她笑盈盈地对曾少虞道:“怎么会?我是一个乡下的女人,不像这位夫人细皮嫩肉的。我自小干农活,一不小心从悬崖上跌下来,要不是你救得我,我只怕要死在那里了。”
“谢什么,我是雷锋,应该救人于危难!”曾少虞说着,又看了旁边的陆清棠一眼,“不过说真的,这个小娘子的性格和我的一个朋友真的很像,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敢凶我,旁人都不配!”
他说着,眼底浮现出一丝哀伤。
对面的女人迅速捕捉到这一点,然后继续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陆清棠。
她宁心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悬崖底下度过的日日夜夜,这些都要摆脱这个女人所作所为,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被沦落到隐姓埋名,远离自己的家。
她有什么错,她只是想要嫁给自己爱的人而已!
都是这个陆清棠坏了她的好事儿,还害了她全家。
当她得知整个宁府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她心中全部被恨意填满。
原本以为这辈子只能苟延残喘,却不想在南州这个地方还能遇见她,真是上天赐给她的好机会!
心里这样想着,宁心然再次看向陆清棠。
陆清棠察觉到又有人在看自己,转过脸刚好对上宁心然的一双冰冷的眸子。
她很是不解,为什么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总是这样看着自己,她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吗?
她刚要开口询问对方的时候,大牢外面走进两个小喽啰。
他们对着大牢扫视一圈,高声道:“都给我站起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动半下,又在他们的催促和骂骂咧咧中,有一部分人站了起来。但土匪们还是觉得不够,威逼利诱下,能站起来的人也都站了起来。
陆清棠也不例外,只是她把两个宝宝往身后藏了藏,就连怀里熟睡的墨月也被她放在一旁的角落里。
出于母亲的本性,她生怕这些土匪看见孩子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所以要尽一切所能地保护他们。
大牢外头,几个土匪喽啰对着牢里的人继续说道:“我们大当家的今晚需要一个女人陪他睡觉,你们谁愿意啊?”
鬼才愿意!
陆清棠以及所有女人都不由得向后倒退两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黑暗中也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把她硬是撞倒在地。
她在众人的注目下,“勇敢”迈出一步,这让其他人接连往后退。
“好,就你了!”喽啰们指着陆清棠说着,然后有人打开了牢房。
水云奚等人自然不愿意他们把陆清棠带走,他们三人跟这几个喽啰险些打起来,两个宝宝见陆清棠被喽啰们硬生生拖出大牢,哭得十分伤心。
陆清棠自知难逃一劫,只恨那个把自己撞出去的人。
她扒着牢门,一脸温柔地对着墨茉和墨宝说道:“没事的,娘去去就回,马上就回来……”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害怕极了,她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然后,她很是从容地走了。
希望两个宝宝不要被吓着,他们能开心就好。
要是那个土匪老大敢对自己做什么,她就与他同归于尽,她随身的空间可不是白带的。
穿过一个一个的小木屋,陆清棠被土匪喽啰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臭烘烘的,很是难闻,一看就是臭男人的房间。
她被关在房间里,等了没多会儿,便进来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男人满脸凶恶,一见到陆清棠便满眼猥琐,命她脱去衣裳。
陆清棠趁着刚刚等待的时间早就拿出了针筒,在针筒里填满了麻醉剂。她把手里的针筒紧紧握住,只待男人近身便用针筒扎他。
中了麻醉剂,任你有翻天的本事也得倒头就睡。
可没想到这个男人不按套路出牌,居然让她自己脱衣裳,她怎么会轻易就范,直言拒绝。
“死了心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放了我!”陆清棠蹲在角落里,一手握着针筒,满脸警惕地看着土匪头子。
土匪头子冷笑了一下,“我听说你很勇猛,伤了我好多弟兄,还把我二弟的胳膊差点砍断了,你好大的胆子!”